都试遍
，
爷爷说这可能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
顾凯风十分难得地流露出
种名为“脸懵逼”
表情：“说不出来也写不出来？”
“对。”林飞然点点头，“每次想和你说，就像突然哑巴似……现在倒是能说，不过这个应该是因为你现在也能看见。”
他们说话这段时间直没有鬼闯进来，林飞然拉开裹在两人身上被子，把顾凯风丢在地上衣服裤子递给他，脸红道：“们先把衣服穿上再继续说……”
“这个能擦吗？”顾凯风指指自己胸口符。
“能，给你擦。”林飞然扯出几张面巾纸，屁颠屁颠地贴过去，动作很温柔地帮顾凯风擦拭着胸口，顾凯风唇角挑，也拿纸帮林飞然擦起来，擦完还顺手拨拨那个在空气中很挺立小东西。
显然已经是完全没在怕！
“哎发现个事儿。”顾凯风凑近观察着林飞然胸口上凸起。
林飞然不好意思地推开他，套上毛衣：“什
？”
“发现你身上好像在冒黑气。”顾凯风也把衣服穿好，低头看看自己手，“身上也是。”
“这个是因为阴气把阳气压制住，刚才用那个法术名叫‘共阴’，可以把阴气分享给你，所以现在你身上阴气也特别重，但是你只要闭眼十秒钟，这种分享就会断开。”林飞然迟疑片刻，硬着头皮从得到阴阳眼那天讲起，“你记不记得请假回老家那天，晚自**课间你回寝室取书看见发高烧，你还给买药买粥来着。”
“记得。”顾凯风点头，像是第天认识林飞然似，满眼惊奇地看着这个阴阳师，“然然你居然还会法术，真是……”
林飞然干笑两声，搔搔鼻尖，眼珠滴溜溜地转来转去，继续道：“那天高烧退掉之后就见鬼，们学校建校以前好像真是坟场，鬼特别多，那天睁眼就看见寝室里十多只鬼，当时都吓疯，然后就……就扑到你床上……”
顾凯风眉毛挑，恍然大悟：“想起来，你那天说你噩梦。”
林飞然心虚地应道：“对，那就是个借口，因为有鬼事说不出来。”
顾凯风思索片刻，困惑道：“不对啊，如果当时场面那吓人，你怎扑到床上就老实？”
“就是因为那个……”林飞然像个做错事小孩样耷拉着脑袋。
顾凯风催促道：“说。”
林飞然挪挪屁股，让自己和顾凯风紧紧靠在起，靠会儿，还嫌挨得不够近似，又抬起屁股坐到顾凯风两腿之间空隙里，双手勾住顾凯风脖子，整个人粘乎乎地贴在顾凯风身上。
顾凯风侧眉毛高高扬起，眼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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