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风好像还有点儿……林飞然心脏猛地
跳，用力甩甩头，把脑子里那个令人脸红
念头挥开
。
“阳气可以让你阴性体质暂时失效，”爷爷捋把胡子，“你这个小朋友既然阳气这
强，那他用过东西上应该也留着阳气，只不过太少你看不见，但也能暂时镇住你阴气。”
顾凯风用过东西也行？林飞然眼睛亮，仿佛开启新世界大门！
如果是这样，那想办法拿、两件顾凯风东西，等阳气吸干再偷偷送回去，岂不是比二十四小时缠着他好多？
“不过，”爷爷重重咳声，严肃道，“爷爷不建议你这样做，最好法子就是你能渐渐去适应，去习惯，不然你难道还能辈子都跟着你这个同学……”顿顿，爷爷确认道，“你说那是个男同学吧？”
林飞然怔，听出爷爷话外之音，面颊微红道：“是男同学。”
爷爷更笃定：“那不就得，你又不可能辈子跟着他。”
“那不是还有阳气强动物吗，
过段时间去宠物市场看看……”林飞然不甘心，拿眼角瞟瞟持续脸懵逼夏夏。
“那将来你还能走哪都抱个宠物？上学上班你带条狗？”爷爷问。
林飞然泄气，刚才那点儿侥幸心理全没：“不能。”
确是不可能事，将来还要考大学，还要工作……哪可能所有场合都保证自己不见鬼。
“你现在害怕很正常，刚开始有这个阳气重人护着你也是好事，”爷爷放软语气道，“但不能太依赖，迟早是要个人面对。”
林飞然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郁郁道：“知道，爷爷。”
之后，林飞然又和爷爷聊很久，听爷爷说不少陈年旧事，林飞然之前都不知道爷爷原来利用自己阴性体质做过那多事情，他边听着，边渐渐有些明白爷爷当年为什会想让爸爸继承自己“衣钵”。
“……老天爷让们这样人存在定有他道理，你现在可能想不明白，觉得这是个累赘，以后慢慢你就懂。”爷孙两人聊到最后，爷爷把只手虚虚地放在林飞然头顶上方，隔着公分距离摸摸，沉声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林飞然懵懂地点点头：“嗯。”
回去之前，林飞然抱着夏夏去村里熟食店，买不少爷爷生前爱吃但因为身体不好不敢多吃东西，什烧鸡、猪头肉、鸭脖子……买完这些他又去打斤白酒，然后去到爷爷墓前，按照爷爷说供奉鬼魂方法，把那些东西都放在坟头儿，然后边在心里默想着爷爷样子，边上两柱香拜拜。
“这回您可以放开吃。”林飞然抱着盯着肉流口水夏夏，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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