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几个趴在过道上
动不动睡大觉
懒鬼，和个到处撩闲学霸鬼之外，教室里就没有什
鬼
……
这些鬼恐怖程度比起那位半个头老先生都差些，而且至少他们不会强迫林飞然睁眼睛。
值得提是那只学霸鬼，他看起来像是上吊死，舌头拖得老长，眼球,bao凸，翻着白眼，脸是猪肝色，鼓胀得像是快要炸开。和那位喜欢在优等生身边转悠老先生相反，学霸鬼专门骚扰学渣，林飞然同桌叫张煦，是上次月考考全班倒第学渣，学霸鬼在张煦后背上趴整整节课，每次开口说话前都要把垂到张煦脑袋上舌头段段仔细地塞回嘴里，然后开启嘲讽模式——
“你是智障吧？”学霸鬼拍拍张煦脑袋，“这简单题都不会？代入例3公式啊，猪！”
实际上看不见也听不见张煦似乎有感应似，抬手挠挠头，盯着作业本，神情有点儿烦躁。
白着脸不敢往旁边看林飞然：“……”
学霸鬼有节奏地敲击着张煦头：“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啊蠢货。”
学霸鬼脸恨铁不成钢：“用
爸骂话骂你就是，白养活你这多年，连个奖学金都拿不到，死算！”
学霸鬼惟妙惟肖地模仿着他爸：“怎生下来你这个没用玩意儿？”
“……”林飞然突然明白他是为什上吊。
这样过天，林飞然深切地觉得这下去不是个事儿，如果上课时候自己总是这个状态，超越张煦拿到全班倒数第，每天被学霸鬼骑着脖子嘲讽简直就是分分钟事。
如果能和顾凯风同桌就好，眼不见为净，而且顾凯风阳气那强，除那几个花痴鬼妹子其他鬼不会闲着没事去碰他……寝室里，林飞然坐在学习桌前转着笔想事情，脸放空，双大眼睛呆呆盯着手里笔，秀长深黑睫毛低垂着，面前练习册半天也没动下，看起来便是满腹心事样子。
寝室学习桌是两张拼在起小桌子，左右摆在床铺对面，林飞然在左，顾凯风在右。
顾凯风单手支着头，大大方方地侧过身子盯着林飞然看会儿，然后轻轻咳声。
可想事想得入神林飞然对此毫无察觉，只托着下巴忧郁地叹口气，想着自己那些事儿，小脸蛋上副愁肠百结神情。
其实仔细想想，能见鬼也不定百分之百是坏事啊，至少应该能看见爷爷，也不知道爷爷会在祖屋，还是会在坟地？奶奶呢？会和爷爷在起吗？说起来当年奶奶去世时候爷爷好像不是特别伤心？林飞然回忆下当年爷爷有点反常表现，又想起奶奶去世之后爷爷总是个人自言自语……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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