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握在他手心里。
“先帝仁善,他不该这做,他时仁慈,却埋下无数祸患,还不如当初不出手相救,让太子哥哥死干净。”
“人都求来世,但来世虚妄,不记得前世,又算什来世,最要紧便是这辈子,能活,当然还是要活下去。”
“那你为什心求死,既然你知道太子哥哥没死,为什……你为什还要这做。”贺兰璧问:“你不想见他?”
李叙笑笑,垂下头来,说:“自然是想。”
他忽然变得这样脆弱,贺兰璧反倒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便说:“原来刚才番慷慨陈词,不过是让动恻隐之心。”
李叙说:“知道他活着,便心满意足,他个不可为人知活死人,如果也成个活死人,和他在起,若是连累他性命,可该怎办,若是因此动摇江山,更是罪过。后半生苦心筹谋切,就全白费,罢,罢,从前以为只活个,以后便也只活个吧。这十恶不赦罪人,先帝因为保蒙羞,那些恨人,不亲眼看到尸首腐烂成泥,又怎肯罢休。如今先帝遗诏已经被撕毁,免死金牌也不知道丢到何处去,你杀立威,为江山社稷,也为小琮。只是死之前,有件事,你要答应。”
贺兰璧看向他,李叙说:“如今贺兰家权势渐盛,你这个太后,也有心扶持你族中兄弟,将来贺兰氏做大,而小琮年幼,若有天,他们想废帝而立你亲生三皇子,你该如何处置?”
“小琮虽非亲生,可待他,与亲生儿子没什两样,有在,他皇位,没人能抢得走。”
“他生母,已故田皇后,生前咎由自取,只是她到底是小琮生母,小琮聪慧,有帝王之才,只是幼小失母,性情阴戾,死以后,你将他生母死也结到头上,从此这案子便。”
“阿瑛虽然活着,却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想必也是在极遥远偏僻地方,由人守着,死讯,他大概辈子也不会知道,如果他知道,你将这个给他。”李叙说着便从怀里掏出枚玉佩来,是那枚双鸳玉佩,并封信:“他看到这个,自会明白。”
贺兰璧却没有接,只认真地看着他,看半晌,眼圈湿润,葱白手指鲜嫩,抹去眼角泪痕:“竟不知,你竟真心求死。”
她沉默会,说:“你自己亲手交给他吧。不是为你,是为太子哥哥。欠他。”
她成人上人,替贺兰家平反,替萧家平反,却不能替周瑛平反,周瑛已经“死”,便只能永远死,无名无姓,活在最偏僻无人知地方,监禁中度过生。
权力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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