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你发烧。”白清泉说。
沈金台愣下,只感觉额头微凉,白清泉放下手来,说:“你这样行?”
“拍完这场,就去医院看看。”沈金台说。
身青白衣袍白清泉,衣袍间还带着香气,说:“那咱们争取条过。”
大概是发烧,精神有点难以集中,意识也有些散,沈金台只觉得眼前白清泉仙袂飘飘,美貌无双。
他们拍这场戏,是二皇子周璟,发现李叙藏着那枚双鸳玉佩。
他走到榻前,看到李叙面向里躺着,摩挲着那枚玉佩。
他伸出手去,下子便抓在手里。
李叙从榻上起身,急忙伸手要夺,他个闪身,手指挑着玉佩红绳,在烛光中晃两下,作势要往地上摔,李叙猛地蹿上来,抱住他脖子,伸手去抓他手里玉佩。
他们俩虽然有自幼感情,可主仆分明,李叙也很少僭越,如今他突然蹿到他身上,就连周璟都吓跳,李叙抱着他脖子,热气都喷到他耳朵上。
“下来!”
“给!”
周璟气急,挣脱不开他,便把玉佩塞到他手里:“又不是真要摔。”
李叙得玉佩,便跳到地上。
“你大胆!”周璟气脸色通红。
李叙将那玉佩藏在怀里,喘着气看他,脸色是不正常潮红,就连耳朵都是粉。
白清泉愣下,呆呆地看着沈金台。
沈金台嘴唇动动,神色却不大对,他心里惊,急忙上前步,沈金台便倒在他怀里面。
沈金台身上穿还是宽松内衫,长发乌黑松散,倒下来以后衣衫松垮,肩膀都露出来,特白。白清泉抱到他腰,只感觉坚韧纤细,可攻可受好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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