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新弟子名义,拜入门下,从此以后,这世上便不再有郁青池这个人。”
这还真是个好主意。
只是存在定风险。
朝山道人愿意为郁青池承担这样风险,对他这种追求世清名,在事业上极具野心君子来说,十分难得。
看来他是真宠爱郁青池,比旁人更舍不得他。
朝山道人静默地看着他,语气堪称温柔似水:“你也觉得这样最好是不是?”
宴芳林点头。
“这样来,们也不用替青池担心。在们眼皮子底下看着,也好约束教导他。”
朝山道人眸间微动,又说:“还以为你会不同意,从前你那样讨厌他,有时候故意闹脾气,还耍些小把戏栽赃他,就想着把他撵下山去。”
怎又提起这些过往。
宴芳林笑着说:“都说,都是过去事,以前不懂事,现在们都长大。”
他怕朝山道人不相信,又补句:“现在挺喜欢他,不然也不会偷偷做他师父。他现在是你徒弟,也是徒弟。”
朝山道人唇角露出抹冷淡微笑来,语气却更温柔:“是啊,你若不喜欢他,又怎会偏偏挑中他。是忽略。”
明明那温柔语气,他却听浑身不自在,扭头去看朝山道人,却见朝山道人笑容更温柔沉静,头白发披散,宽松长袍,竹叶纹也是淡,整个人看起来都沐浴在股清淡美里。
“等他事情解决,们便来办们事。”
宴芳林问:“们什事?”
“你不是直嚷着要与解契?”
话题说到这里,宴芳林便觉得有些尴尬。
“怎,”朝山道人笑着问说:“不想解?”
“没有。”宴芳林说。
朝山道人唇角笑意消失,语气愈发温柔:“从前问你,为何闭关两年出来,你就突然改心意,心里没,还非要与解契?这两年时间里,究竟发生什,让你转变如此之大。你若是有心上人,只管告诉,与你结契时候便说过,哪日你遇到心上人,可随时与解契,不管那人是谁,你都可以告诉。”
宴芳林脸色微红,摇头说:“你以前不常告诫说,世间情,爱,都是虚妄,唯有修行才是正道。那两年时间里,想许多,也反思过,师父你心求道,不该成为你负累。想与你解契,是为你好,也是为自己好。如今修习邪术,将来或许有天便会落和青池样结局,既有前车之鉴,自然还是未雨绸缪好。师父,即便与你解契,你也依旧是师父,会和青池起,永远守护着青竹峰,辅佐你,将青竹峰发扬光大。这不是你毕生所求?”
“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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