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池冷冷看着这切。
宴芳林不知道又在玩什花样。
他真不知道他儒雅慈爱师父,为何会和这样人结为道侣。
据说宴芳林原是深山少年,双亲都是普通百姓,却生他这个炉鼎之体。
炉鼎,即用来修行人体,以身为炉,上采其舌,中采其胸,下采其阴,此法*邪且阴损,名门正派多对此不齿,但却是魔教争抢至宝。宴芳林便成为魔教争抢对象。
据说当年朝山道人云游四方,走到宴家村时候,恰逢魔教屠村,是他从魔教手里将宴芳林救下,因虑其炉鼎之体,作寻常百姓无法存活,便将他带回青竹峰,悉心养大。
谁知道宴芳林天性*邪,成人以后,却爱慕上朝山道人,嚷着闹着,非要与他结为道侣。
修仙之人,结为道侣很多,有些不讲究清规戒律,结为夫妻,共同修道,但也有因为道心致男男或者女女,为共同修道,结为道侣,同房共息,如亲似友,却无夫妻之实,这类在道门最为常见。
朝山道人和宴芳林之间,自然是后种。
只是这宴芳林,实在愧对师父用心。他勾引师父不成,竟对青竹峰弟子起歪心思。他如今日日在他们练功之时跑到他们跟前摆首弄姿,风吹青丝芙蓉面,青纱白衣,美是美,可实在叫人恶心。
郁青池默默看宴芳林眼,走到竹林深处,盘腿而坐,开始念清心咒。
他总忘不那夜搂着宴芳林感觉,羊脂玉肤,还有那柔软红艳嘴唇,鼻息之间仿佛都是香,让他通身如遭电击。
这感觉让他遍体生寒,胃中做呕,心跳加速。他从未体会过这般感觉,太过陌生震撼,他不知该如何应对。
诵几遍清心咒,终于安然入静。
眼前片开阔云海,白光普照,唯有风吹竹叶沙沙作响,入静久,那沙沙声也越来越淡,最后四下皆空。
他调整下内息,正要将灵力全身运行遍,忽觉那云海之处艳光浮动,他心下跳,便陡然进入片黑暗,黑暗中喘息急促,他怀中却有具男体,温热芬芳地扭动着,他大手抓住那人衣襟,用力扯,那人肩头便露出来,上头块红色胎记,如烟似霞。
气息浮动,郁青池猛地睁开眼睛。
天色近晚,他这也不知入静多长时间,远处有师弟窃窃私语,说:“宴师叔又病倒。”
宴芳林可能是穿着薄衣浪过头,病倒。
浑身只觉得冷。
团宠病倒是大事,弟子们都无心修行,全围到他庭院里来。宴芳林长发披散,半卧在榻上,身墨绿宽松长袍垂下来,更衬得他皮肤雪白,他以前从未穿过这冷颜色,如今看着,这颜色倒也极衬他,夕阳金晖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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