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
句“
爱你”终究还是说不出口，金燕柳只说：“你照顾好自己身体，该歇就歇歇。”
“你就不用管
，顾好你自己就不错。”金纬南说：“不过你跟北杨块住，也不需要操心。”
金纬南说着摆下手，就关上车门。
这是他们父子俩最后次见面
？
就这样吧，其实即便两个人再在起呆整天，他也不知道要说什，能说什。
金燕柳在寒风里头目送金纬南
车远去，掏出手机，给周北杨打个电话。
周北杨估计在忙，电话没人接。
金燕柳就个人站在冷风里，长长地吁口气。
第二日下午，他又去趟周家，去看下周老太太他们，周北杨从N市回来，赶上晚饭。
“你们明天都没工作吧？”周泓说：“那今天晚上就别走，在这住晚上。”
周老太太对家里阿姨说：“你把客房被褥换下，暖气开没有？”
“哪用那麻烦，让他睡那儿吧。”周北杨说。
“不麻烦，”家里阿姨没眼色地说：“重新铺下床就行。”
周泓就让她去收拾房间。
毕竟都大，不是以前小时候，兄弟俩挤在张床上睡。
周北杨打算等大家都睡以后去金燕柳房间，谁知道周泓去找金燕柳聊天，俩人说就是小半个小时，天冷，这两天工作也有点累，他在床上躺会就犯困，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候，就感觉有人爬上他床，他睁开眼睛，就见金燕柳穿着他睡衣，快速地钻到他被子里。
“好冷啊，这房子暖气好差。”金燕柳说。
他身上裹点凉气，脚也是冰，周北杨抱住他，下子就清醒许多，用腿夹住他脚。
“正打算等会去找你呢。”周北杨说：“没想到你自己跑过来。你现在很热情你知不知道？”
金燕柳上来就亲他嘴，周北杨下子就被点燃，抱着金燕柳就是顿狂亲，翻个身就把金燕柳压在身下。
今天本来没打算在这留宿，这边什都没有。他本来打算还像以前那样磨磨枪解决事，没想到正是烈火干柴时候，金燕柳喘着气把推开他。
周北杨兴奋得不行，要强顶，金燕柳挡住他胸膛，说：“留着。”
“什？”
金燕柳说：“你是不是攒很多？”
周北杨简直要爆炸。
“留着起给。”金燕柳说：“要次就很多。”
周北杨脸红脖子粗想骂人。
要论会勾人，没人比得过金燕柳，他说这些羞耻话，简直都不带脸红。
“这是你说。”周北杨咽口唾沫。
金燕柳躺在床上伸着舌头笑，像那日，他喝醉酒，靠着电线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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