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阮语,阵地再次失守。
虽说卧室隔音效果很好,况且就算真被顾戎和沈婧雅听见什声音也不会怎样,但那种“长辈在家时偷偷做坏事”禁忌感还是迫得阮语闭严嘴巴,只在突破承受极限时从鼻腔溢出丝丝缕缕细弱如幼猫呜咽,眼尾直淌泪。
人鱼泪腺中特殊成分使眼泪在遇到空气后快速转变成种类似珍珠质物质,光泽绚丽柔和,且会因情绪不同表现为各异颜色。
顾修寒抹抹阮语眼尾,看着那点水光在指腹凝结成珠光釉彩形态,低声问:“不舒服吗?”
明知道淡粉意味着什,还问。
因为知道单纯得只会打直球小人鱼会在毫无察觉情况下说出许多好听话。
“不是……不舒服。”
阮语利用唇瓣从胶合状态分离开点点间隙,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声音黏黏糯糯。
“可能是有点太舒服所以才流眼泪……不是自己要哭。”
“如果憋住不哭话,可能就要叫出来。”
那样就太不好意思。
阮语有些理解人类为什这喜欢这些事情,以至于都没有求偶期概念,随便哪天都能搞起来。
可能是因为平均智商比人鱼高些,又没全往正经地方用,人类花样真好多。
“还有……你有时候亲得太用力,还咬人,很疼,疼也会想哭。”
——阮语借题发挥,趁机埋怨句。
其实顾修寒力道分寸拿捏得很好,又舍不得真让阮语受伤,哪里会是“很疼”,就算人鱼体质再脆弱也不可能。
只是有那点点而已,都未必比蚊子叮下来得严重,就被娇气包拿来撒娇。
“嗯。”顾修寒嗓音又低又哑,“以后轻轻亲你。”
话是这说。
但顾修寒说不算数话可能这辈子也就这句。
最后还是把小小嘴巴折腾得红红肿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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