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什
？”
顾修寒低声反问，反手就攥住
阮语腕子，挟着搂着地拽上来，裹进被子里。
凉冰冰
机械食指勾住睡裤边沿。
“不是要给
看尾巴吗？”
贯冷得像覆着层薄薄冰壳黑眼瞳，此时蕴含情绪是阮语从没见过缠绵、炽烈与生动。
“想看，你尾巴。”
顾修寒终于坦诚地用嘴巴表达出意图。
“宝宝……”
“宝宝。”
他还用这个称呼反复戳刺阮语软肋。
原本还残存着少许冷硬与机械感语气，越练习就叫得越温柔自然。
阮语哪里抵得住这样攻势，昏头涨脑间，睡裤和短裤都已经被顾修寒机械手团成球攥着。
阮语急忙变回原形，免得像人类样什东西都露在外面。
都给看尾巴，顾修寒还是不放过阮语，似乎是沉迷于观察阮语听见爱称时兴奋又害羞反应。阮语被顾修寒那声声宝宝叫得受不，耳鳍像被挠痒挠舒服幼猫样向后敛起，趴伏成飞机耳，在两片薄唇喷吐出湿热气流中颤抖不已，眼尾生理性泛潮发红。
“不要再叫，耳鳍好像被你叫坏……”
软趴趴得拎都拎不起来。
“你怎像个复读机器人样……”
和阮语谈恋爱顾修寒简直就是大变活人。
不仅彻底不克制不避嫌，还会垂眼偷瞥机械手里攥着，刚从阮语身上扒下来短裤，然后脸上冷冰冰，心里轻轻笑。
[阮阮……为什哪里都可爱？]
心音中荡漾着止不住笑意。
“短裤上印小海豚究竟哪里好笑……”阮语忍气吞声半天，还是没忍住抱怨起来，“也是海洋生物，穿下印海豚怎？你好烦啊……不要在心里笑。”
“抱歉。”
“那也要看你。”
顾修寒短裤上是印什不起图案吗？
“好。”
大方得很。
“……”
好什好。
话刚说出口就觉得不对，阮语涨红着脸，按住顾修寒雷厉风行手小声阻止：“……算，还是不要给看。”
脸蛋上渐渐爬满愁容。
这才确认关系个小时不到就快被欺负哭，那再过几天要被顾修寒弄到什地步简直是连想都不敢想……
可是已经说好要接纳切。
不能食言。
要怪，也只能怪阮语自己。
怪这条活活泼泼小鱼直在冻湖中游来游去，扑腾着尾巴搅和个不停。
搅得那终年凛冰化作春水，终于势不可挡地，浪浪地拍向湖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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