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寒眼瞳漆黑，定定注视着不知死活问个不停
小人鱼，“可能更过分，别问
。”
还能怎
过分？
阮语惶然，怂得像只鹌鹑，抿紧嘴巴不吭声。
房间中，暖甜体香幽幽浮动。
这种香气
天比天浓，阮语真正求偶期很快就要到。
顾修寒将话题扯回到原点，带着不着痕迹试探，淡声询问道：“秦钺对你有好感，你怎想？”
阮语对秦钺谈不上有什想法，他检索番沈婧雅灌输社交礼仪，易于显露颜色、藏不住心事脸蛋在提到秦钺时仍是白白净净，答题般正经：“那就谢谢他欣赏？”
“……嗯。”
顾修寒轻轻松口气。
还好。
懵懂归懵懂，但还不至于晕头晕脑地被随便哪个模样英俊些男人拐走。
“不过
就快到求偶期，”阮语拧起眉心，认真思考，“也该考虑找位配偶……”
阮语知道繁衍是两种生z细胞结合，孕育出鱼卵，再诞生出小鱼崽。
如果没有雄人鱼，男性人类生z细胞也可以用。
这点是经由科研院验证，阮语见到过雌性人鱼和男性人类生下混血小鱼崽，健康又可爱，保留人鱼全部特征与精神领域技能，而且智商评定达到人类平均值，换言之也就是比普通人鱼聪明点。
自幼生活在异星与异族中孤独感因为得到爱滋养而日益淡薄，但它始终不能完全消弭。
阮语有些羡慕那条诞下混血小鱼崽雌性人鱼，她丈夫是名高级研究员，两人相识多年，感情很好。她两条雌性小鱼崽又乖又软，偶尔会被她带去研究院记录生长参数，所以阮语和他们家四口见过几次面。那两条小鱼崽会在妈妈歌唱时奶里奶气地模仿她唱腔，会在人工池中用水箭水泡泡和妈妈打水仗玩，还会用脑电信号和妈妈交流小秘密，在人类父亲无奈又纵容视线中吃吃笑成团……
阮语很少有机会和同类接触，也早就失去真正意义上人鱼亲族，如果能诞下两条与自己血脉相连亲族，他觉得那定是件很幸福事情。
“你想找什样配偶？”
顾修寒询问，语气和神情不带丝毫波澜。
“唔，”阮语犹豫下，“最好像样，正常点，除求偶期不要天天想那种东西，很怪，很吓人。”
“……”顾修寒面无表情，“还有吗。”
“其他也不知道，”阮语哪知道具体要什样，只好搬出唯能量化标准，“要基因等级高些吧。”
SSS级顾修寒闻言，仿佛是为提高自己存在感，稍稍变换下坐姿。
阮语补充道：“因为想生条聪明点儿小鱼苗。”
免得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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