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时
痛苦难以想象。
而且那片焦黑正呼吸般不断稍稍鼓起又平复，这说明受损区域眼下处于活跃期，下次发作已经快开始
。
双浅珀色圆眼睛，清透漂亮得像蜜水，从刚才开始就直含义不明地盯着自己，秦钺被看得有些晃神，忙收敛视线避免失态。
秦钺与顾修寒同岁，两人早年隶属于同机甲作战编队，后来秦钺因精神伤残不能再上前线，这才调到工程部队。他解顾家情况，也见过幼崽时期阮语，猜到是当年小人鱼长大，但出于谨慎起见还是问句：“这位是？”
“阮语，随军家属。”顾修寒眉头微蹙，“登记下。”
秦钺之外其他下级军官对顾家情况不够解，顾修寒话音未落，想到歪处去脑电波已经漫天飞。
[就说哪来小美人，原来是顾上将铁树开花。]
[上将居然娶个这
小，这细胳膊细腿……确定成年？]
[怪不得直单着，人家是宁缺毋滥。]
[羡慕。]
……
这误会可太大，阮语听得要晕，头顶都冒出热气，结巴着辩解：“不，不是，
是顾上将……”
顾修寒平静打断：“按弟弟登记。”
阮语直点头。
秦钺见阮语着急，忙低声与其他军官解释：“他就是那位从小被研究院寄养在顾上将家人鱼王族……”
现存人鱼本就稀少，平时不容易见到，何况是全宇宙仅存条人鱼王族，多看眼都是赚到。秦钺解释完，怕这些下级军官大惊小怪惹得阮语不舒服，不敢磨蹭，忙带二人乘坐小型浮空艇，陪同他们前往住所进行安顿。
浮空艇上，气氛沉凝。
秦钺莫名有种在雷区蹚雷错觉，生怕哪里表现不对，被顾上将以“左脚先迈进门”之类理由责罚，坐得雕像般僵硬板正。
阮语对秦钺印象不坏，因为他是方才那群军官中唯个没想歪，况且，秦钺这样工程总负责人病得倒下大概也会影响顾修寒工作，于是阮语没怎犹豫，大大方方地叫声：“秦少将。”
阮语自己没察觉，可亚雄性人鱼嗓音天生薄嫩，就算再大方，哪怕是刻意压低，也自带三分软。
秦钺怔，像是有些手足无措地应声：“呃……在。”
顾修寒朝秦钺微微侧目，眼角眉梢冷得能结霜。
“你精神体受过创伤，最近正好是活跃期，就快发作。”阮语好心提议，“最近有时间可以让给你做次精神疗愈，下次发作时能减轻很多痛苦。”
巴掌大脸蛋朝自己仰着，嘴唇肉粉粉软软，板眼地说着关心话……秦钺拔不开眼，察觉到顾修寒弥漫低气压才匆匆垂下眼睫，胸口飞快起伏两下，受宠若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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