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提出要带他去“看些东西”。
就是用语言很难解释明白那些前因后果。
要去地方在古堡外,安吉洛穿得很厚实。
伯爵没更衣,仅披着条睡袍,他不怕冷。
他带安吉洛来到处t望台上。
这座t望台位于古堡背面,下方即是悬崖,视野开阔,毫无滞碍。
岛屿其他高地亦分布着数个类似t望台。
再过两天就是满月。
海水黑如渊翳,巨灵呼吸般平缓起伏。
唯有浪尖能蘸抹月色,镀银般雪亮。
“看。”伯爵指向海面。
安吉洛定睛观察。
刹那,他想起第晚来古堡时做那个梦。
他仿佛看见两个大海……
它们以种不可思议方式重叠在起,像两个未能完全融合幻影,浪潮起伏频率与高低并不相同。
安吉洛挪开视线,意识到世界上切都变成重影。
大至海洋。
小至t望台附近棵冷杉,它在寒风摇撼中分为二,同时朝左和朝右摆。
“这座岛是两个重叠空间交汇处……”伯爵声音飘渺,宛如从很远地方传来,“们直在看守着月亮与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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