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该是不会再来。”
裴勖满是酒色脸,神色却有些静默,似乎不知道要说什。
但他知道裴勖想跟他说什,只是碍于他们现在彼此处境和身份,裴勖如果这时候说出来,可能显得不合时宜,得便宜还卖乖。
但他是知道裴勖,他能懂他。
“你也不要有负担,”霍城说,”你要想着,大家都是样,大家都使出浑身解数,谁也没让着谁,开始难道不卖力啊?你这是们都求不来好运气,你现在要做,就是要好好珍惜,好好谈恋爱,好好……”
他说着说着,忽然停下来,微微垂着头,寸头,棱角分明,鼻梁高挺,他喝酒,原本脸颊都是红,可是他眼眶明显比脸颊还要红。他发出类似叹气声音,如此大概重复几次,他咧开嘴笑下:“你懂。”
裴勖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面前酒杯。
霍城没有抬头,微微弓着腰,端起酒杯跟他碰下。
裴勖将那杯酒饮而尽,霍城垂着头也喝口,喝光。
“这酒不好,太辣。”霍城说。
他个大男人,睫毛都湿透,可眼泪愣是滴没掉下来。
他不愿在情敌面前失态,但人感情怎能随便控制呢。
就像人并不能控制自己心。
他喝酒喝太多,情绪上来就止不住。
他又“唉”几声,努力控制自己情绪,声调还故意高昂着,说:“很羡慕你啊,裴勖!”
裴勖红着眼睛笑下。
他觉得等节目结束以后,他可能不会再见到霍城。
他觉得霍城对翟星辰喜欢,点不比他少。
也不知道说什,也没必要再说下去,也没必要再说什,他们两个本不会有太多交集,也没什可能成为朋友两个男人,因为档节目认识,却因为喜欢着同个人,又彼此投契,所以此刻坐在这里最后聚。
情敌之间其实最有默契。裴勖拿起新开那瓶酒,给自己倒满,又给霍城倒上,两人干杯,喝酒,直喝酒。
酒不是个好东西,但有时候对这世上男女来说,杯酒能抵千言万语,千喜万愁。
裴勖终于还是喝醉。他酒量太差。
霍城拍拍他头,裴勖趴在桌子上动不动。
霍城坐会,缓下情绪,将裴勖架起来。
裴勖醉醺醺地看着他,叫:“霍哥。”
“嗯。”
“霍哥,跟星辰……”
“知道知道。”霍城说。
裴勖走路摇摆,像他之前样,只是更轻,更文雅静默,发出类似“唉,唉”叹息。
霍城拍拍他背。
外头雨似乎更大。
翟星辰站在门口看会,等温诺从洗手间出来。
“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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