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夏煦那边已经开拍。
夏煦穿着身龙袍,撑着油纸伞从院门口走进来。
大家都去院门口看,柳奋反倒凑到监视器后头。
文宇饰演萩官等人站在院门口,乌压压站群,庭院里片漆黑,唯有萩官手里提着灯笼发着幽黄光,灯笼上是粉红色荷花,被光照,在灯笼纸上美得通透。
摇臂镜头从他们头顶划过,越过圆门,从上往下拍,只见把深紫色油纸伞从院门口往里飘,镜头摇下去,夏煦脸便出现在监视器上。
他戴着白玉簪,衣袍齐整,和他往日醉生梦死散落之貌完全不同,艳丽而高贵。
柳奋把视线从监视器上挪开,抬头朝庭院中看去,两个穿雨衣工作人员,手里拿着荧光棒和打光板,倒退着随着夏煦移动。
接下来便是他隔着滴水花枝看陈留青沐浴戏。
可能是下雨吧,周围片漆黑,除导演那边,其他人几乎都隐在黑夜里,夏煦撑着伞,远远地看着陈留青模样南清晏,特别有感觉。
察觉南清晏朝他看过来,他面上点表情都没有,眼神却很直接,绕过花木朝南清晏走过去。
他走到廊下,将油纸伞放到边,在廊下长椅上坐下。
剧本上写,他是要盯着南清晏不可描述部位看。
南清晏身上薄裤贴着身体,宽肩窄腰长腿,美得禁,欲而健壮,他现在看更肆无忌惮,不像当初拍初相见那场戏时候,眼神还会闪躲。
南清晏里头真是穿两层?
每次和他起拍戏,都穿两层。
他想起当年他们在起第天,南清晏对他说话。
那句话太惊人,以至于他这辈子肯定都无法忘记。他还记得他当初听到那句话时候震撼。
从那样冰清玉洁人嘴里,听到他这种浪里小白龙都说不出话。
“眼神有。”张导轻声说。
他们现在给夏煦特写越来越多,夏煦也越来越经得住特写镜头。
这细腻表演,就是那些视帝影帝也不定会演这真实吧!
虽然偶尔还有青涩感觉,可是那个小感觉拿捏特别到位。
南清晏简直直接被架上油锅。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也没有人比他更解夏煦。众人都以为夏煦这是在演戏,只有他知道,这演里掺杂多少真,赵宣美和陈留青,夏煦和南清晏,或许就连他们自己也不能分明白。
他看向夏煦,在夏煦得眼神里浑身发热,他用长巾围在腰间,听夏煦说:“现在留青开始怕朕看?不知世间有多少大丈夫,看留青会自惭形秽。”
柳奋在旁边捂住嘴。
天爷啊,他想叫出声!
这也太刺激吧!
这陈留青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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