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饼，像是多
不得
恩赐。这个少年如此热烈地爱着自己，圣人都没办法无动于衷。
“你先考进去再说。”
姜乘曜看着他笑，眼睛甚至有点亮晶晶。他掏出手机来：“不行，口说无凭，
得录下来，免得你到时候不承认。”
随翊说：“嗯，这人最没良心。”
他说着就往宿舍走，姜乘曜追上来，说：“你要敢言而无信，你看怎
收拾你……”
底气却有点不足，他能做什呢？
他估计也只能没出息地哭。
“随翊，随翊。”他追在他屁股后头叫。
随翊说：“约法三章，以后不准这叫，不准缠，不准说
些乱七八糟话。”
姜乘曜说：“好。都答应。”
他有更宏大目标，这些都算什呢。
两人起往宿舍楼走，依旧静默。姜乘曜满心喜悦激动无处宣泄，他把羽绒服拉链都拉开，迎着风雪。
“真高兴。”他笑着对随翊说，眼眶都是湿润。
他真很喜欢自己啊。随翊想。
他也是。
他好像也很喜欢姜乘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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