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
还额外背
别，你要不要听听？”姜乘曜问。
随翊问：“背什
？”
姜乘曜就开始背他满分作文。
随翊听两句就打断：“不要背。”
听自己作文，真说不出别扭，明明写时候很顺畅，从姜乘曜嘴里背出来，怎那别扭。
“你写真好。
辈子是都写不出这样作文来。”姜乘曜说。
要开始吗？
脸皮厚什话都敢往外说姜乘曜。
随翊见识过他肉麻，把话题又转到学习上来说：“这些作文题，你每天写两篇，不需要写全篇，就只需要想个作文标题，写出它主旨，然后写个开头。”
他说着就又发给他个长图片。
“你现在先写个给看看。”
再嬉皮笑脸，他就要好好教育他顿。
谁知道姜乘曜居然收敛笑容，很认真地看起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
姜乘曜有时候感觉特别冲动，完全凭着本能，有时候又似乎很会拿捏分寸，狗很。
有对小情侣进来，看到他们在角落里坐着，立马又退出去。
随翊视线又落到姜乘曜脸上。
姜乘曜微微垂着眼，他鼻子很挺，单眼皮，睫毛虽然密，但并不长，这种单眼皮有些人会很喜欢，有些人会不喜欢，他脸上线条都是清秀而凌厉，皮骨紧实而光洁，下颌线尤其漂亮。
他头次觉得姜乘曜不光是氛围型帅哥，他长得是真很帅。
他手指很长，关节突出，冻得有点红，写出来字有点过分飘逸。他忽然抬头，冲着他笑下。
“好好写。”随翊板着脸说。
“……你别盯着看。”姜乘曜说。
看得他七上八下心猿意马，没办法专心。
随翊往椅背上靠，不接他话，但也不退缩，依旧动不动地看他，只是更严肃。
姜乘曜感觉自己真成他学生。他身体燥热，就把拉链拉开，敞着怀。
他两篇作文题目起都很糟糕，人家让写和谐，他作文题目就取《和谐》，人家让写诚信，他作文题目就叫《论诚信》。
开头写就更糟糕，几乎都是照着题干复述遍。
但随翊看非但不生气，反倒直想笑。
联想到他全校第理综成绩，还有他差点就满分数学，他在语文上不开窍，就有种大男孩似可爱。
看他带着笑意嘴角，姜乘曜皮糙肉厚个人，反倒有点窘迫，尴尬地说：“不行？”
“不行。”随翊心情很好，开始给他讲他理解。
随翊声音很清冷，是很亮少年音，只是语速和语调都不高，他是个很有耐心老师，循循善诱，姜乘曜想，他当老师真是比凌雪竹强百倍。
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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