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醒就只顾折腾怎开锁,在心里亲切问候皇帝百八十遍,他还真没注意自己身上穿着什衣服。
他低头看片刻,忍不住道:“谁给洗?”
奥斯维德冷哼声:“你那身怪伤,自己裂开再自己愈合,能让其他人看?你说谁洗?”
凯文:“……”
其实在听到这个回答时候,凯文只为“少个出门借口”而觉得有点儿遗憾。
但当他抬起头时候,他发现有那瞬间,奥斯维德脸上除贯不冷不热表情外,还有点儿难以察觉不自然。偏偏就那巧,那闪而过点儿不自在被凯文看个正着。
于是本来坦坦荡荡凯文,也跟着有点儿不太自在。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后,他只能默默把这个不太对劲话题揭过去。
好在这种感觉就像是傻猫挠痒似,在他脸上抓下便撤,并没有留下过多痕迹。
凯文换个更自在姿势倚在床头,冲奥斯维德挑下巴道:“好懒得跟你理论这些,就当是在地下弄晕你们所有人报应。吃呢?饿。”
奥斯维德挑挑眉,端着银盘走进寝屋。
就在他站在床边,弯腰把银盘放在床头木柜上时候,凯文突然弹起,抬手甩又拧,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粗大铁质链条缠到奥斯维德脖子上。
皇帝整个人被他拽得倒在床上,凯文手里用劲很巧,恰好能将人撂倒却不至于让人窒息。
他趁着奥斯维德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个敏捷翻身,压上去。
凯文跪着右膝盖压在奥斯维德左手腕上,左手钳住奥斯维德另只手,右手在拽着铁链同时刚巧卡在奥斯维德脖颈间,居高临下地低头问道:“钥匙呢?是在你自己身上,还是在什守卫身上?”
他压得很有技巧,奥斯维德不至于太难受,于是仰着下巴,短促地笑声,眯眼道:“怎?跟耗上?”
“有是办法把这些铁链在你身上缠堆死结,解不开你也跑不掉。”凯文挑起眉,道:“其实不太喜欢跟人这近距离斗殴,太狼狈,你说呢?解这些玩意儿,少揍你顿。”
“这买卖还真是划算吶。”奥斯维德没好气地道,“解不解都是要被你打,这些小时候也没少受,不差这顿。”
凯文:“……”
他被这臭小子皮糙肉厚不怕揍脾气弄得有些无言,头回自反省顿,所谓棍棒教育是不是真不太合适,容易教出这种造反份子。
这百来年,他直觉得自己对普通人身份和力量适应得非常好,并且对过往神力没有任何怀念。现在世界里所有人都样,神祇才是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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