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上面有张抽象
卡通人脸。手机煞白灯光
扫而过，那张人脸就这
直勾勾地看着他。
于闻跌坐在地时候，皮球突然自己滚出来
。
这时他才发现不止个，而是两个模样球，个紧跟着另个。
“球呢？”
游惑过来看，矮柜里已经空空如也。
“滚到窗帘后面！”于闻猛地蹦起来，伸手捞把。
游惑和秦究已经掀开两边帘子。
主卧窗帘有两层，白纱和墨绿色天鹅绒从地面扫过，皮球悄悄露出点，眨眼又消失在布料后面。
它像个在玩捉迷藏孩子，探头探脑，被发现后又耍赖跑远。
游惑和秦究干脆把半边窗帘拎在手里，不让任何布料垂坠在地。
裸露墙面上有脏兮兮手印和球印，可地上什也没有。
皮球不见。
小楼里忽然响起小姑娘咯咯笑。
明明是雪莉声音，却更娇憨些。
“
怎听着不在这里，在楼下？”楚月说完就冲下楼。
“听着像在走廊。”秦究说。
游惑：“听就在这里。”
笑声带着回音，来自小楼各个角落。
众人分头寻找，楼上楼下跑几个来回，几乎所有角落都找遍，总见不到皮球影踪。
但他们找到别东西。
都是些零零碎碎小玩意，细节让人讶异。
游惑手里拿着个铁质糖果罐，罐子底下被人贴张便签，上面是雪莉幼稚字：
给萨利礼物
糖果多种多样，像是不同时期攒下来。
铁罐是他在衣柜后面找到，罐子上贴个夸张粉色蝴蝶结，还有个卡通生日蛋糕。
不知它在那里放多久，罐子已经有锈迹，贴纸也褪色。糖果化部分，打开就能闻到甜味，对游惑来说很腻人，但小孩子应该会喜欢。
还有玩具房里用来装积木箱子，很多都被雪莉写字。
萨利1号
萨利2号
萨利最喜欢
也很喜欢，但看在萨利想要份上
……
萨利、萨利、萨利。
她就像只兴奋小狗崽，到处留标记。但这些标记百分之九十与萨利有关。
想想最初日记……她真很喜欢这个突然出现哥哥。
但萨利并不总那喜欢她。
秦究第二次去搜矮柜时，在里面发现些对话。
笔颜色不同，字迹也不样，应该是兄妹俩轮流躲在这里留下。
萨利，你还在生气吗？
生。
萨利，能不能不生气？
不能。
萨利你怎又生气？
因为你占地方，你总占地方。
没有。
就是有。
没有。
有！你不知道而已，你总是什都不知道。
没有。
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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