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大概从没想过对方会这样堵回来，愣
好
会儿。
回神时，游惑已经擦过他
肩膀，顺着人行横道往街对面走。
***
这个休息处真很繁华。
这次不是反讽。
居然能用得上“车水马龙”这个词。
游惑指着来往车辆和行人，问秦究：“这些是真人还是npc？”
秦究：“半半吧。”
“半？”游惑很意外，“哪来那
多人？”
“国内大多数考生都集中在这里。”
“
没记错话，有人说过，段时间里，只有同类考场人才会进入同个休息处？”
“对，但这里例外。”
“为什？”
“因为那个赌场。”
秦究指着越来越近高塔说：“那里可以换到很多东西，你想得到，想不到。比如卡牌，有些牌面稍微组合下，就能帮助考生不断推迟下场考试，争取更多时间。”
个月、两个月。
年、两年。
房子和车在这里还不如好卡贵重，很容易赌到手。
旦在这里住下，就会觉得这里和普通城市没什不同。
住得越久，越不想去冒险考下场。
于是考生也越来越多。
不可避免会杂糅不同考场出来人。
“因为考场不同，这里考生会交换信息，会售卖考场资料。”秦究说：“也是很多人选择留在这里原因。”
人有个心理——收集10个考场信息，就会担心自己抽到第11个。收集100个考场信息，就会担心系统有1000个等着自己。
永远担心有疏漏，永远觉得还不够。
于是……永远难以离开这里。
“是不是挺荒谬？”秦究说。
他并没有用讥嘲语气，只是有些感慨。
“可以理解。”游惑想想说：“归根结底还是系统问题……看干什？”
秦究说：“没什，怎说……你这样很少见。”
游惑：“哪样？”
秦究：“从头到尾坚定地认为系统令人厌恶，这样人很少，大半人都动摇过。”
“怎可能？”
“当然可能。”秦究说：“你不觉得系统有时候会显得又蠢又幼稚？”
游惑明白他意思。
很多人本质是心软，会因为系统干蠢事哭笑不得，暂时性地忘记它残忍。
次两次还好，十次二十次呢？
甚至……百次千次呢？
长时间呆在这里人——久住考生和监考官，他们也许每天都会碰到这样瞬间。
更别说，系统偶尔还会给予些“优待”和“奖励”。
高齐说过：“早期监考官分为温和派和强硬派，因为温和派监考官对系统保留有些感情。”
游惑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
他难以理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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