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室都有,后来才省掉,现在只是改回去。”游惑说,“它能保证以后不会有跟你情况相似考生?那些考生样要用到这里。”
他说话模样冷静得如平常,秦究欣赏会儿,说:“它定是被你这种表情给骗。”
“……你究竟渴不渴,五分钟喝两口?”游惑说。
“又岔话题。”秦究老老实实喝第三口说,“每到不那正经事上,你就岔话题。你急着走?”
游惑说:“热。”
禁闭室里其实不闷,通风装置还不错,洗澡潮气很快就散掉。
但依然有热意残留。
秦究说:“二十分钟前这里明明更热,你也没急着走。”
游惑:“……”
他绷着张天生冷感俊脸,从秦究手里拿过杯子说:“之前说事你记住就行,走。”
“什事?”
“……”
刚说完就忘。
考官a想打人。
秦究从桌上跳下来,这才道:“你是说让考完赶紧滚,离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当监考官这件事?”
游惑:“……”
他明明是希望秦究顺利通过考试,离开系统,别再往这片火坑里跳。
但……非要这解释也没错。
“带着目来,你忘?就算系统让滚也得想尽办法回来。”秦究说。
“你目跟样。比你解这里,比你更熟悉系统,更容易让系统放松警惕,也更容易达到那个目。”游惑皱着眉说:“不知道你有什理由非要被绑在这里。”
担心作祟,他罕见地感到急躁。
“理由?”秦究说:“面前就有个,正头也不回地跟放狠话。”
游惑在门前停住脚步。
“突然有点好奇,在你眼里们现在算什关系?”秦究说。
游惑站会,片刻后说:“监考官和考生关系。”
他说完,屋里沉默持续很久,身后那个贯嚣张肆意人突然安静下来。
游惑神情冷静,抓着杯子手指关节却泛白。
又过很久,在他打算去开门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很轻脚步声。
接着,秦究气息落下来。
他低下头,在游惑耳边说:“其他监考官和考生不上床,大考官。”
游惑眼睫颤下。
那几乎是个从背后抱上来姿势,但又带着他们之间特有对峙意味。
“你嘴硬早就习惯,越担心谁就越要刺谁。没见你这刺过别人,冲着这点说什也会回来。”秦究说。
“就算系统把扔出去,清掉记忆什都没留,也会回来。”
……
***
古堡大火烧很久,丝毫没有要熄架势,似乎有太多东西该被灼烧干净。
公爵和巫医灵魂早已消散,留下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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