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油灯吱呀作响,光像汪不平静水,忽明忽暗,在秦究背后落下摇晃长影。
游惑从油画上收回目光,看到就是这样幕。
他忽然觉得,这样场景他似乎见过很多次……
同样长长走廊,同样挥之不去窥视感。
秦究身后总会跟着群人,他身后也样,偶尔能听见高齐拖得长长哈欠。
有时是他们迎面而来,有时是前后地走着,就像现在样。
不论哪种,总是隔着不长不短距离。
不知为什……
他总觉得秦究会突然停步,拿着文件或是别什,和簇拥着他人懒洋洋地交谈。
而他,则带着高齐那帮人……脚步不停。
侧身而过时候,秦究会在交谈间投来目光,触即收。
……
“你怎越走越快,仗着腿长是吧?”高齐声音响起来。
游惑倏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加快步子,离前面几人只有几步之遥。
秦究在转过拐角时候停步,目光越过三位男仆落在游惑身上。
这次没有触即收,他冲游惑眨下眼说:“快来,别让公爵等急。”
在他们下到楼,离西塔底卧室越来越近时,古堡内其他房间陆续有动静。
如果男仆们走慢些,就会透过扇扇木门,听见手机闹铃声此起彼伏。
不会儿,三楼某个房门悄悄打开。
个脑袋探出来,左右看圈,转头对屋里人说:“应该下去,刚刚还听见点动静呢。”
紧接着,不远处另扇门也开。
第二颗脑袋探出来,还冲着这边招招手。
然后是第三扇、第四扇……
眨眼功夫,大半考生都从屋里钻出来。
这是他们之前约定。
既然杀公爵就能解除诅咒,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早日考完早日休。
他们压低声音,悄悄比划着手势,同时往楼潜去。
***
西塔层偌大卧室静得吓人。
公爵披着长长头蓬,丝绸下摆扫过地面。
他正绕着头道格拉斯摆蜡烛。
他脸白得惊人,就想血已经不再流,嘴角弧度表明他此刻心情极差。他很生气,既是对面前装死猪,也是对即将到来客人。
蜡烛摆好,他直起身,扯块布巾仔细擦着剁骨刀。
眯着眼舔着嘴唇说:“道格拉斯,你这个疏忽让有点点担忧,没有你,要制住他们两位,会耗费些力气和时间。”
“当然,这点力气和时间微不足道。”
毕竟大多时候,客人们都是吓晕状态。
“希望那些蠢仆人把那两位先生拖行过来时,脸是朝上。嘱咐过他们,但很难说他们会不会记得,毕竟……毕竟他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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