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下楼。别让说第三遍。”
“去哪？”秦究拖着调子说着鬼话：“现在淋
雨，体力透支严重，随便处理可能会出人命
。”
老人都忍不住翻个白眼。
他怀疑镜片之下，监考官可能也翻。
监考官面无表情看秦究
会儿，说：“去那，死不你。”
秦究表情又有丝意外。
没等对方回答，监考官已经转身去等电梯。
秦究靠在金属台边，盯着他背影看会儿，然后站直身体。
电梯“叮”地声响，监考官也没等他，径直进去。
秦究冲老人摆摆手，大步流星走过去。他在电梯门合上瞬间伸手挡下，笑着走进去。
……
后来事，老人也记不清。
好像秦究真在监考官住处呆两天。
为达到惩罚目，避免违规秦究过于放松，考试系统在合规前提下做点补救措施，算是为自己漏洞打个小补丁——
监考官腾个房间出来，系统在里面内嵌个禁闭室。
规格设置和正常禁闭室样，算是另种意义上复制粘贴。
余下两天，秦究就是在禁闭室度过。
……
这种处理方式维持阵子。
半年还是年？
反正如果有谁提前完成惩罚，就继续去监考官那里关禁闭。
后来系统突然做更改。
也许是觉得那样不妥，也许是因为提前完成惩罚考生又多好几个。
听说专门设立考生入住地方，也加设几项规定。
再之后事情，老人就不知道。
他年纪越来越大，记性越来越差，已经很少关注外面事情。
只记得某天开始，考生秦究不再出现。
那位监考也再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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