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比并不是很高,并且有规则加以限制。”
从最初起,游惑就经常听他们提到个词——规则。
并且在后来这段时间里,他们总会重复这个词重要性。
这个是某某规则定,那个不符合某某规则,系统需要遵循某某规则
游惑有点无法理解……
“没弄错话,这个系统是凌驾在上,怎听你意思,它干什还需要有规则允许?”游惑讥嘲:“是不是有点荒谬?”
“荒谬?不荒谬。”秦究说:“这恰恰是它认为自己可以凌驾于上理由,是它自认为最优越地方。人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理由违背规则,它不会。”
“它永远不会违背定下来规则,不管因为什理由。如果哪天它破坏规则,就失掉自己优于人东西,那跟人又有什区别?这是它最不能忍受点。”
他冲游惑说:“眼下就有位……你就是它最不喜欢。”
“直在做它最讨厌事情,直在打破考场要求。”秦究耸耸肩,痞痞笑:“所以它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只能在规则范围内,想尽切办法让你死,或者轰你出去。”
“不过,始终对你很好奇……”秦究说。
游惑闷头按摩着手腕关节,闻言抬头问:“好奇什?”
好奇为什系统对你有种……更为宽容感觉。
秦究心想。
但这话更倾向于直觉,他直觉系统似乎对游惑更为宽容,但细细琢磨又十分放屁。
更宽容会把他扔进棺材?更宽容会把他送进怪物嘴里?
这话问出来,恐怕会变成反讽和挑衅。
于是秦究想想,又摇头说:“算。”
般而言,这种说半憋半混账东西,十有八·九会被打。
而且听人怎也要追问两句。
谁知游惑只是异常平淡地“哦”声,问:“所以你还是没说,你有没有受过干预?”
秦究:“……”
001监考官意味不明地“啧”声:“你为什这执着于这个问题?”
游惑:“因为你执着于岔话题。”
秦究:“……”
两人对峙片刻,谁都不动。
游惑下巴抵在曲起膝盖上,盯着秦究看片刻,突然发问:“你不会是觉得丢人吧?”
“……”
秦究摸着下巴,脸被戳中又打死不想认模样。
铁老虎瞬间变脆皮。
他含糊道:“为什要觉得丢人。”
游惑:“哪知道。”
秦究没好气地看着游惑。
片刻后放弃地说:“……行吧。”
他垂下眸光,把赵文途手机翻个身,开开关关地拨着那个按键。
手机屏幕亮起光很黯淡,就像隔层黑雾,模模糊糊。
“确实有那段。”秦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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