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挑眉说：“
有得选？”
紧接着，他又笑
下：“随意吧，已经过迷信科目
阶段。”
众人无语。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作为监考官，什
科目没见过？哪个难点哪个简单点，对他而言可能早就没有意义。
·
大家踩着最后几秒时间，进标着“历史”路口。
游惑穿过浓雾。
乳白色雾气从眼前散开，露出路口后景象。
这是座码头。
说是码头抬举它，严来说这是个大约七八平方石台，石台两边是低矮金属栅栏，石台往前……是望无际海。
只木船停靠在旁，高高桅杆上挂着盏……煤油灯？
游惑点古怪地盯着灯和船式样，有不太好预感。
个穿着灰色上衣、黑色马甲老头正挽起袖子，把团东西甩下来。
游惑定睛看，那是段长长绳梯。
麻绳湿漉漉，散发着沤八百年酸味。
“……”
老头插着腰站在船舷边，扯扯船帆绳，然后扶着它居高临下地对游惑招手：“上来，你们两个，别墨迹，赶时间。”
两个？
游惑正疑惑，行李箱咕噜噜滚轮声在他身边停下。
“啧。”秦究抬头看眼，不太满意地说：“最厌烦船上考试。”
游惑不客气地说：“哪里都厌烦。”
老头又在催促：“快点！”
游惑说：“再等等。”
老头说：“等什啊？！没人，就你们，这里催着时间呢，快上来！”
游惑愣。
秦究轻轻“啊”声，说：“看来他们这次运气很糟，没有跟咱们随机到场。”
没在场？
那会是什结果？
游惑想起那群人……眉头皱起来。
·
在老头接二连三催命之下，游惑跟秦究先后上木船。
脏兮兮船帆微微扭转方向，鼓收间，船便乘风离开石台。
等游惑在甲板上站定，转头看过去，石台已经淹没在浓雾里，没踪影。
只剩他们只木船，突兀孤单地航行在海面上。
下秒，船上突然响起叮叮当当音乐。
游惑循声望去，就见老头身边木箱里放着只简陋八音盒，像个半成品。
八音盒诡异音乐放完后，系统熟悉声音又响起来：
【考生已从各处登船，驶往最终考试地点。】
【30分钟后，考试将正式开始。】
【本场考试科目：历史。】
【考查知识点：世界史，海上马车夫。】
【请考生做好准备。】
游惑：“……”
说好唐宋元明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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