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生气地垂着，
条腿也瘸着。
“你怎
成
这样？”
虽然大家都不太喜欢他，但也没人希望他变成残废或者死去，毕竟原本只是陌生人，无冤无仇。
纹身男哑着嗓子说：“没疯就不错。”
“你在这呆多久？”大家看着保安亭。
纹身男说：“两天。”
“干嘛不回考生休息处？”
纹身男脸色有点尴尬，又有点愤怒：“回去时孙子，而且……
转身就找不到路。原路返回也没能找到那几栋房子，只有这里。”
“那你怎没继续走？”于闻问。
纹身男扫视圈，指着几个路口说：“自己看路标。”
经他提醒，大家这才注意到，十字路口通往四个方向，每个路口都竖着块牌子。
正常情况下，那些牌子上会写xx路或者xx街。
但是这里不是。
这里东南西北四个路牌，分别写着四个词：
语文
外语
数学
历史
保安亭内，小喇叭突然响起来，收音机里那个熟悉
声音又出现在这里。
【本轮考试制度为3+1+1，恭喜你们顺利完成其中门，现有另外四门待考。】
【考生拥有选择权，可以自主安排考试顺序。】
【请在30秒内做出选择。】
【迟到者，剥夺考试机会。】
众人：“……”
这种十字路口，他们更想原地站到去世。
狗腿于闻把抓住游惑，说：“哥，你选哪个就选哪个！”
其他人也纷纷看着他。
谁知游惑扫视圈，面无表情地说：“有得选？这里四个方向显示都是外语。”
于闻：“啥？？？”
更烦人是，在游惑视线里，每个路口都有个身影。
那人个子很高，在雪中撑伞而立，似乎在等他。
游惑冷笑声，脸气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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