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脏话，说：“
18。”
更何况那纹身男顶多也就二十五六岁，哪来
脸管别人叫小鬼。
“称呼无所谓！”纹身男有点不耐烦，“坐过来，问你，你是学生
？”
于闻：“是吧。”
纹身男皱着眉说，“你会考试？”
老于条件反射地说：“他会啊！他就是考试考大！”
“你可闭嘴吧。”于闻对着酒鬼老子总是不客气。
但他呵斥完亲爸
转头，发现屋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盯着他。
于闻：“……”
他斟酌
下用词，说：“6月刚高考完，疯球三个多月，已经……嗯已经不太会考试。”
大肚子女人惊慌下午，勉强冲他笑下：“那也比们强。你才三个月，们早就忘光。”
“不是。”于闻觉得有点荒诞，连害怕都忘，“你们平时不看小说不看电影吗？闹鬼时候考试能是真考试？那肯定就是个代称！”
“代什？”
于闻翻个白眼：“哪知道，反正鬼片都是死过来死过去，谁他妈会在这里考你数理化啊？这房子教育部建？”
他说还觉得不过瘾，意犹未尽加句：“呵。”
那位死在沙发上表哥终于被他“呵”醒。
于闻转头看过去。
就见游惑坐起身，半睁着眼扫过众人，然后闷头揉按着脖子。他踩在破木地板上腿很长，显得沙发更加矮旧。
时间仿佛是掐算好，在他终于放下手抬头时候，橱柜上钟“当当”响起来。
6点整。
收音机电流声又来。
【现在是北京时间18:00，考试正式开始。】
【再次提醒，考试开始后，考生不得再进入考场，考试过程中不得擅自离场，否则后果自负。】
【考试过程中如发现违规舞弊等情况，将逐出考场。】
【其他考试要求，以具体题目为准。】
它哔哔着威胁通，停顿两秒，说：
【本场考试时间：48小时。】
【本场考试科目：物理。】
于闻：“……”
【现在分发考卷和答题卡，祝您取得好成绩。】
收音机说完最后句，又死过去。
于闻：“……”
狗日考卷和答题卡不是应该先发吗？？？
大肚子女人低低叫声，惊慌地说：“这面墙！”
她说是火炉子上面那堵墙，之前这块墙面除几道刀痕，空空如也。现在却多几行字——
题干：群旅客来到雪山……
本题要求：每6个小时收次卷，6小时内没有踩对任何得分点，取消人考试资格，逐出考场。
这两行字下面是大段空白，就像考卷上留出答题区域。
这叫什题目？问什答什？
众人都很茫然。
别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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