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怀看着那几个字,笑着叹口气,又将沙盘上字抹去。
他远远地问判官笔:“直接刻名字就可以吗?”
判官笔也远远地喊道:“是!雪少主,你直接刻字就好!”
雪怀看着云错还在那里埋头和工匠讨论细节,便小声咕哝道:“那先写着好。”
他指尖汇聚出法力,认认真真地,以接近虔诚力度往上写:
——云错。
不知怎,他想起这世他们第次单独碰面,云错就是这样自背后俯身,握住他手指。
墨香晕染开,横,两横,沉黑比划下移,遇到第个弯折,而后是近似于不断次收笔,顺着收敛力度点下去。
前生他写过无数次这个人名字,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名字会以这种形式和他名字放在起。想想也是十分奇妙。
雪怀写完云错名字,觉得很满意,顺口叫他:“喂,那边云小公子,麻烦过来写下你道侣名字。你不写就写光啊。”
他眼里憋着笑意,留着自己名字给他写。
云错果然回头,急急忙忙地说:“你给留着——雪怀!”
“雪怀”二字出口,雪怀紧跟着就察觉到云错眼神变——像是看见什非常可怕东西样,连带着语调都变得狰狞起来,那是惶恐、担忧。
好似他身后有什东西样。
雪怀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看去,结果身后空空当当,然而头顶却慢慢贯入某种焦灼和灼烫东西,隐隐就要降下来。
下刻,他整个人都被往后扑倒在彼岸花丛中。花瓣繁重,身下很柔软,可是他却浑身痛,耳朵里也嗡嗡地炸开,世界寂静瞬,好会然后他才听见声音。
那是天地崩乱,碎石滚落声音。
他费力地睁开眼,看见云错死死地挡在他身前,闷着不说话。
那刹那雪怀心都凉,他努力爬起来抱住云错,哑着声音问他:“怎?云错,你有事吗?”
另边判官笔也目瞪口呆。
“你们谁渡劫?这个时候怎会有天雷?”
离他们两人三五尺地方,巨如半山三生石被道滚雷直直劈断!
云错被雪怀左拍右拍,努力清醒过来,安慰他说:“没事,没事,还好挡下来。你有事吗,雪怀?”
雪怀面色苍白,垂眼查看着他伤势:“你流血。对不起,对不起,不应该坚持今天来。”
源源不断血水正在自云错背上流下来。雪怀自己前不久刚历雷劫,他不用看就知道,云错后背此时定然皮肉崩裂、血肉模糊,天雷中带着克杀属性,这道伤口必将久治不愈。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声音中带上细微哭腔。
但他面上仍然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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