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困难起来:“小……小怀?”
面对死亡威胁时本能反应让她明显慌乱起来:“那个,小怀,柳姨上次事情做得不对,你原谅柳姨好不好?不该用蝙蝠监视你,是柳姨想不周到,本是怕你们这些孩子出去玩,遇到不好事,有东西看着也好放心些,这次回来也是想跟你认个错,不怪柳姨好不好?”
岁月到底在她脸上留下刻痕,眼角细纹让她看上去多某种怪诞沧桑与可怜。
雪怀盯着她脸上细纹,想起自己袖中那节枯萎发青手骨,轻声道:“杀雪何,柳姨,你也不怪好不好?”
话音刚落,柳氏足足愣好半天,紧跟着表情直接崩破——眼球圆瞪,隐隐发红,那已经是快发疯眼神,她扑上来问他:“什?你说什?你把小何怎!你把小何怎!啊!你告诉!”
极度恐惧和崩溃让她声音出来就是破,尖利得扎入人耳生疼。没等她接近,雪怀手起刀落——引发更加惨烈尖叫声。
雪地平添道深红,柳氏惨叫着跪倒在地。她不是因为崩溃和痛苦跪倒,而是——她已经没有能支撑她继续站立部位。
雪怀刀削去她髌骨——这是军中对叛逃兵士惩罚,削去膝盖骨,让他们此生再无逃跑机会。他冷着脸,毫不留情地拎住柳氏衣领,硬生生地将她拖到祠堂面前!
柳氏哭叫着挣扎着,疼痛、恐惧、痛苦、仇恨、敌视等等情绪飞扑而来,压得她神志不清。半年多时间,雪怀在仙山迅速长高,身量与力量都因每日修炼与训练迅速生长,更加稳重、沉静,也藏着更多,bao戾杀机。
他拖动她动作甚至让外边兵士都不忍直视——那几乎和拖着只牲畜没有任何区别。
他向来行事磊落决绝,从不拖泥带水。可是刑讯这招他是上辈子学来——如何折磨人,如何逼人吐露秘密,他是云错左护法,能够为他做任何事。
雪怀把将柳氏丢在地上,紧跟着第二刀——自顶心而下,用力轻微,却自正中划破女人绝美面皮,留下道永远无法愈合印记。
雪怀声音毫无起伏:“如今人人在场,在冥府信鸦来之前,你可以依次坦白你所有罪过,如若比对出来,你少任何件查出来事,那你儿子,便会少根手指。”
他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双手双脚加起来是二十,够吗,柳姨?”
柳氏剧烈喘着气,因为疼痛嘶嘶哀嚎,眼泪鼻涕糊脸。她暂时说不出话,雪怀眼睛眯眯——
第三刀落下,斩落她玲珑纤长右手。
“是不会让你活下来,但你死之前,或许还可以给你儿子留条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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