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肤色白生生。
仙家人美貌者众,云错前生还见过个九尾狐族白狐少年,唇红齿白,冰雕玉琢似个人,可他就是觉得只有雪怀好看。别人手也白生生好看,他觉得矫揉造作或是太过阴柔,不像男子,可是偏巧……只有雪怀身上这点白,能掐着他心尖儿,掐得死死,满眼都是那点柔嫩肌肤。
若是吻吻,舌尖能尝到,想必是温软甜美,他是尝过,宛如刀锋舔蜜。若能轻轻咬口……
云错没敢往下想。
他喜欢人勾着他袍子。
他们没认认真真地牵过手,前世最亲昵时候,能睡同张床,穿彼此衣裳,但最近也是勾肩搭背,始终保持着伙伴与君臣距离。
他手动动,想要翻过去勾住那温凉指尖,动好几次,最终都放下去。
雪怀直接把他拉到山下个裁缝商铺——慕容山庄方圆万里,人迹罕至,只有处学堂,最热闹地方也只有山下这片。商仙们是来赚他们这些仙家学生钱,定价都比外边高。
雪怀却是个花钱大手大脚惯人,也不看价钱,先给云错挑式样,然后带他去看缎子。
云错看他挑来那些颜色,除开红绿黑白,其余全都分不清,在他眼里是样灰。但他大致知道哪个灰度对应是哪种颜色——比如黄色和蓝色,在他眼里是带绿灰和带红灰,他从小听人说着,便知道这些颜色真正名字。
他此生唯亲眼看过万千颜色次,便是雪怀用治愈术笼罩他全身那次——非常微小段时间里,他窥见个正常世界,但却戛然而止。
那种惊悸与震撼令他此生难忘。
他安静地站在原地,含笑看着雪怀为他挑选缎子,挨个问他好不好看。
“这个颜色呢?”雪怀拎着小段布匹给他,道,“鹊桥锦,放在天界都是很珍贵材料,织女裁银河缝出锦,每年只有这几匹。很好看,不花哨又很大气,浮黎帝君朝服就是用这个做。你以后若是出席什比较严肃场合,便可以穿这个。”
云错点头说好,雪怀就把这匹锦缎交给身后店小二,让他记下。
接着,雪怀又拿几匹缎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要他选自己喜欢。雪怀歪头问他:“你是喜欢这个青色呢,还是喜欢这个沉枫色?前者稳重些,后者随意活泼些,也可以裁成睡袍。”
云错盯着这两匹在他眼里都是灰色布帛,随手选样:“就这个吧。”
话音刚落,他瞥见旁边店小二神色有些不对劲——这种目光他见过太多,云错猜出大约是这种颜色不被大多数人喜欢,于是迟疑下,改主意:“不,还是旁边这个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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