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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又喝醉,对上云错那双幽深眼时,只觉得头晕,可又怎避都避不开。就像回到那天在冬荷池边场景,云错就是这看着他,叫他名字,让他只想着他。
雪怀努力提起精神想想:“不知道。该是谁就是谁罢,有个未婚夫,可没见过他。”
云错手指有瞬间僵硬,随后又放松,轻声道:“未婚夫?雪怀,你躲也也编个像样点理由。”
他仗着他头脑不清楚,连说话语气都比平日亲昵些。雪怀没有察觉到,只是揉着太阳穴,有些疲惫似仔细回想:“有,爹跟说过。”
他在这刹那有些分不清现在和上辈子。
上辈子,他定亲是早于雪何。他父亲做主把他跟另个人绑在起,但他并不知道对方名字,只听他爹说对方约定五年为期,每年送封婚书过来,仿佛是某种执拗宣告。
只是由于雪宗要求原因,对方不能署名,唯有做出番事业之后才有资格堂堂正正地上门提亲。
他父亲说:“你们年轻人冲动,做事全凭喜好感情,可们当大人,要考量出身,灵根,血统和前途,切都不安稳时候,也不好给你许诺未来。故而现在也不能让你知道他是谁。如果你们两个孩子当真有缘,五年后再坐下来好好商议罢。”
那时候,他已经跟着云错离开家乡,回来次数有限,他爹生着他气,可又盼着他回来,私下里给他订好亲事,终于等到他略带生气地回家,问他为什要随便安排自己终身大事。
问起时,雪宗也只是反复向他卖关子,保证道:“这个当爹不会坑心肝宝贝儿子,爹爹为你寻道侣,定是天上地下最好人,你肯定喜欢!”
那时他想着,天上地下最好人不出云错,但他没说出口。
他知道父亲其实是想念自己,只是想让他回来看看。
再后来就是他父亲重病,沉睡不醒。他回来探病,雪何拿出纸深红求婚书,告诉他:“仙主向提亲呢,只可惜爹没醒来,看不到。哥,你会祝福罢?”
现在想来,按照他爹宠他上天性子,给他安排亲事不会比雪何差。但他后来都没有机会问问他父亲那个人是谁,雪宗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他死后事情。
这世又太早,他也不知道他本来生命中,该和谁相伴永远。
他未来要继承深花台,如果必要,也不是不能接受联姻。总之重来这辈子,他对自己已经没什想法,惟愿他父亲能平安康乐而已。
“该是谁就是谁罢。”车厢中熏香热腾腾,熏得他昏昏欲睡,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些微哑困意。他眼中清亮光芒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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