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拂过那刹,连心也跟着柔软起来:“……阿慎?”
明慎小声抱怨:“您知道臣……臣不擅长……,却总是这样逼臣,旻哥哥。”
“哦,这话是你说,是你自己不乖,阿慎,别又来怪朕。”玉旻干脆和衣在他身边躺下,顺势就把他揽住,和明慎鼻尖碰鼻尖,“乖乖阿慎和不乖阿慎,朕都喜欢,所以,皇后随着自己心意就好。”
明慎道:“嗯。”
玉旻继续道:“你可知本朝皇后还有个别称,便是皇齐?以前,外事五权,内事五枚,五枚便由后来执掌,有人说天子独大,无人可并肩,故而将齐字生生撤掉。朕想想……圣祖在时,有段时间患痢疾,亦是他皇后临朝称制,代理政务,阿慎,你对帝后同尊……有什误解?”
明慎小心翼翼地道:“那您意思是,臣怎样胡作非为都可以,没有人可以管臣吗?就算是您话,也可以不听?”
玉旻瞥他:“是。怎样,要不要试试?”
明慎认真地想下,而后期期艾艾地告诉他:“可还没有想好要怎试。”
“这便随你,以后有是时间想。”玉旻道,“睡罢,还早,你看你,眼睛都还没睁开。”
明慎于是听他话,又睡次回笼觉。起初他知道玉旻和衣躺在自己身边,鞋袜未除,以个有些别扭姿势半倚在床边,后来动作很小地变换姿势,改坐在床头,但仍然握着他只手没放开。
他以为玉旻后来会离开,结果没有,那只手在他睡着时是怎样握着,后来也便是怎样握着,温暖无比,以至于在松开时才发觉上面沾染薄汗。
他醒过来,看见玉旻随手在他床头找到本书,正在随手翻阅。这是他这些天入睡前背诵本三科程墨持运,他看几天,觉得花大价钱买来科考资料珍本还是物有所值,只不过在玉旻看来恐怕有些小儿科。
明慎清楚地记得,玉旻说过所谓融会贯通,最好参原本,可他参许多天,最后惊觉自己其实并没有别人样寒窗苦读时间,也没有玉旻那样聪明脑瓜,只好在霍冰建议下买参考书,下班后回家,做饭煮茶间隙能看点是点。
至于学多少,他觉得自己有所收获,可也不敢肯定到底有没有用。
他赶紧爬起来从玉旻手里抢走这本书,随手塞进枕头底下,镇定道:“睡好!旻哥哥,们出去罢,再耽搁下去便真不成体统。”
玉旻偏要跟他抢这本书:“怎?你书还不准朕看?是不是你在江南时遇见什相好,你把人家情信夹在里头,怕朕看见?”
明慎扁扁嘴:“还不是您要说笨,说还看这些书。哥就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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