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给他解脖颈上厚厚鹿茸披风,却被明慎嗖地下挡住。
明慎:“?”
玉旻:“?”
明慎扯着自己领口,立刻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道:“……不热,旻哥哥,你知道,微臣自幼体弱,非常怕冷。”
玉旻瞅他会儿。
明慎硬着头皮,佯装镇定地跟他对视着,片刻后,玉旻突然起身过来,不由分说地把他拎起来,扯开他领子帮他拖披风,顺手便顺着他脖颈摸往明慎发间,低声斥道:“再捂着就汗透,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朕说话你没听见是不是,怎就这爱胡来?”
明慎赶紧捂脖子,可是手也被玉旻拍走。
玉旻顺手就抄起桌边烫着擦手帕,利落地绞几下,顺着明慎后颈路擦下去。照旧是把明慎圈在怀里姿势,单手揽着他不准跑,另只手动作比较粗,bao——玉旻就是这样大剌剌地把明慎拉扯大,也度觉得明慎非常娇气,明慎没被他养成什不修边幅家伙,至今也是件成迷事。
神官和程多早就跑得老远,庭院中谁也不敢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明慎最终还是被他拎着乖乖擦掉脊背上微润汗,连带着头脸都被擦遍,擦到脖子时候,玉旻也发现他脖子上红痕,神情也微妙起来。
明慎赶紧收好领口,嘀咕道:“就,说不用,旻哥哥。”
玉旻把巾帕丢去边,解开自己身上大氅给他披上。他衣裳领子比明慎高,刚好把明慎整个人裹住。
玉旻轻声道:“换朕就好,乖。”
明慎还是不自在,又小声抱怨道:“过几天就要去御史台报道,如果还不消掉话,别人会知道。”
玉旻摸摸他头,带着他往车驾那边走:“不会知道,现在是冬天,阿慎。”
两个人钻进马车。
明慎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也没那个胆子问玉旻昨晚到底发生什——按照他认识,脖子上留印这种事都是登徒浪子行为,是非常不正经。
可玉旻向是正经标杆,他也无从得知昨天到底是玉旻胡闹,还是他自己胡闹。明慎知道自己喝醉后是什德行。
他坐在那儿想半天,玉旻注视着他,目光沉沉:“你想问什?”
明慎对对手指,鼓起勇气问道:“这个……脖子上……旻哥哥……”
玉旻耳朵根也有点发红,但仍然十分镇定地道:“是朕弄不错,阿慎,这是帝后规矩中第二步。”
明慎:“啊?”
玉旻本正经地瞧着他:“做吕字也做段时间对不对?朕已经验收成果,觉着你做得不错,阿慎,昨晚这个……便是第二步。其实告诉过你,只不过你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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