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垂垂老矣面貌,可星弈甚至连这点都做不到,因为他天生无心无情,又长久隔绝人世,自然也无法体会衰朽之苦。
凤凰明尊后头来串门子,也曾跟贪狼、七杀谈论过这个话题:“你们帝君还真是个宝。”
贪狼星附和:“是啊是啊,若是帝君哪天当真羽化,也不知道星盘要由谁来掌控。感觉天上地下,就帝君个人是这种性子。”
七杀不做声,只是淡哂。
后来凤凰明尊和月老并成这里常客,星弈把乌龟养死,月老就又送个仙人掌给他,而后放大胆子顺走浮黎宫中不少仙草。
凤凰明尊则时不时来找星弈下个棋,虽然有输有赢,但每次胜负分出后,都要幽幽地问句:“帝君,几时将星盘让给?”
星弈道:“万年后罢。”
今日下朝,凤凰明尊坐着没走,星弈也就当他又是来找茬。这人个梵天仙家,跑浮黎宫跑得比天庭中人还勤,无非是玉帝被星弈鸽怕,时时刻刻想要管梵天搬救兵,就怕哪天星弈甩手不干,所以隔三差五就求他来转几圈,把“给帝君做思想工作”变成长期任务。
星弈伸出手,将食指横放在面前,小凤凰哗啦声就飞下来,稳稳地立在他指尖,抖抖翅膀。
凤凰明尊在旁边看得直皱眉。
小凤凰小心翼翼地往明尊这边瞥瞥,谨慎地往星弈这边挪挪,缩起翅膀,怂成圆滚滚小团。
星弈用手指挠挠小凤凰绒毛蓬松小脑袋:“你是不是有错要反思下,嗯?”
小凤凰飞是飞下来,可那朵花还别在他头顶呢。
小凤凰缩得更紧,瞪着小豆眼看他,副理直气壮模样:“啾啾啾。”
星弈伸手将头顶花拿下来,放在桌边,抬眼看看凤凰明尊:“还有什事吗?若要下棋,你可先行步。”
小凤凰见他把花摘下来,有点沮丧地垂下头,伸出翅尖戳戳星弈手表示抗议。星弈捋把他肚皮上毛,见到这只鸟又开始动不动,略思索后,又重新将那朵花拿起来,别在耳后。
凤凰明尊:“……”
他镇定下,清清嗓子:“帝君看来很宠爱这只小肥鸟啊。”
星弈淡淡道:“与这只鸟无关,凡人诗言,风前横笛斜吹雨,醉里簪花倒著冠,正取此疏狂意。”
凤凰明尊微微笑:“您说得都对,既然不是很宠爱,那更好,此行不是来找您下棋,正是为这只小鸟而来。帝君,他是族下只久未化形小凤凰,很喜欢他,可否容将这只小鸟讨回去呢?”
很奇怪,星弈原本已心静如水。他方才在外面与自家弟弟说话时,亦有理有据、淡漠冷静。他生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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