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不知所踪,将他忘。”
仿佛还有个少年人立在他面前,有些腼腆,又有点小坏地算计着向他撒娇口吻,叫他:“微兼。”
——“您亲手将孽龙星放入杀破狼格局中,您自己却也受到波及,甚而带累小凤凰。这其中到底是缘是劫,谁又说得清呢?”
光芒再度亮起,滴落血液瞬间蒸发成血舞,致命疼痛席卷星弈四肢百骸。他凝然不动,片刻后,再往自己手臂上划刀,这刀挑破经络血脉,鲜血几乎浸透他半边袖子。
这是豁出命架势,然而星弈仿佛感觉不到疼似,冷静、镇定、有条不紊地用自己血浸透整个星盘,而后画上个强压阵法。
这回星盘彻底熄灭,和以前每个接近夜晚黄昏时样,悄无声息。
星弈松口气,伸手将那把薄薄叶子刀搁在桌边。
这把刀还是他用来威胁小凤凰,说要给他剃毛那把。
——“你不让当你帝后,为什要亲呢?你这样是很坏,这是作践只小鸟感情。”
他想,谁说不让呢?
明明就是让。他养只小笨鸟。
星弈深吸口气,起身推开门。血腥气轰然散开,这回气息浓重,上古战神血液中肃杀之气直接压过切被视为珍馐美味气息,浮黎宫周围蝙蝠吓退百尺,宫中老树长出坚硬、锯齿金属状枝叶。
——“今天不是你小鸟。”
星弈抬起头看月色。月亮离他很近,他向来都对日月星辰、四季变换时刻清二楚,可今天月亮不跟着他走,好像被冻住般,始终惨白着轮圆盘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夜色毫无变化,月亮亦如是。
这个夜晚怎这长?
今天,为什还不过去?
星弈仰头看着月亮,冷静地在心中计数着时间,算着它该移动位置,只是不管怎算都会错,从头再来第遍,从头再来第二遍,他不知不觉地走出好远,可那轮月亮仍然没有升降变化,他自己却走出宫外,来到北天与南天交界地方。再往左步,便是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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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顺着忘川河走着,深脚浅脚。
他有点不认路。阴司构造和天庭完全不样,这条河好像怎走也走不到头似,连个门都没有。这路走来,他只知道自己离破军星宫殿越来越远,足下彼岸花越来越多,到最后河里漂都是成片火红色彼岸花,每朵都能照见个前生梦。
小凤凰停下来看看。离他最近朵花中有他前生影子,是第二世。他整理着星弈来信,个人孤零零地在凡间等着,封信看就是个晚上,而后笑眯眯地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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