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什大错处。唯独有点不大好——林兆他活到十八岁后,忽然发觉自己爱好男风,为此还退户好女儿家婚事。
这个人好好地活到二十五岁,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皇家血脉。等到他养父病逝、家中无人后,他正在准备举家搬迁、离开京城时,却被少帝派去个年轻人杀害。
用方法无他,是被用烂美人计。那年轻人听说长得颇为清秀,是少帝身边条好狗,林兆对其见钟情,反倒折自己性命。直到死前,这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死。
沈睿道:“他是命不好,当年那把火烧,贵妃有所怀疑,派人封锁城门,搜遍京中往外去道路,压根儿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就将皇长子养在皇城底下。殿下好端端长到二十五岁,即便王座不是他,也应当活得自在逍遥。只可惜……还是被找上门来。死后被泼大盆脏水,说他色胆包天、草莽痴白,没能落下什好名声,反而被众人耻笑。那些人坏事当真做绝,点余地都不留,非要殿下死后也不安生,留个莫须有耻辱骂名。”
说完这段话后,他沉默会儿。仿佛那非人经历是生在他自己身上般,在他胸腹中虬曲错节,压抑生长,熬得人双眼血红。
片刻后,沈睿又道:“该说都说,感谢你救命之恩。来江陵,本想来找谢家老城主,只是不料多年不通音讯,他竟然已经战死。他儿子和那个小军师还得多历练,在这儿遇上你也算得上是种缘分,便告诉你。”
星弈见他有离去之意,抽出长剑拦住他去路,嘴唇紧抿:“你不能回京。”
沈睿顿住脚步,静静地看着他:“王爷,什是忠?君无道亦可伐之,原来令敌人闻风丧胆紫阳王,就只会臣服在自己亲弟弟脚下,当条声不吭狗吗?”
星弈眼神冰冷:“与这无关。”
沈睿拍手道:“那你是担心老百姓陷入战祸?王爷,旁人若是有你这个身份,若是知道皇家这等丑事,第个想恐怕就是取而代之罢。是想错你,你是当真无心无情无欲之人。”
这位大理寺少卿摇摇头:“点意思都没有。”
他言行举止间很有些疯癫态度,星弈剑拦在他身前,他躲也不躲,二愣子般地毫不在意冲着剑尖撞过来,半边肩膀被扎透,沈睿反手握住剑刃,握出血来:“平生最恨作践人性命人,自以为高高在上,便可以将好端端人践踏足下,便可以玩弄他人命运,他们凭什?死人凭什白死?他们凭什活得好好?”
星弈眼中闪过丝狠厉:“世上本无公平之事,海晏河清是旁人用血换来,刮骨疗毒从来不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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