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菲兹握着只手腕也愣:“阮?!”
有那瞬间,她表情惊异中还混杂着丝别意味。但没等燕绥之探究明白,她就已经低下头去“哎呀哎呦”地甩着她那只麻手。
“揉会儿这里就好。”再熟也是位女士,不好随便上手,燕绥之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位置告诉她,然后又问:“咖啡撞到你没?”
“没有,不穿高跟鞋就很敏捷,基本都洒地毯上,只有手麻。”菲兹脸愁苦地瞪他:“你怎下手这重?摸个电门也就这程度。”
燕绥之:“抱歉,开门就有东西扎过来,本能反应。差点儿以为进贼,还是个携带凶器贼,正按着转化抢劫算刑期呢,没注意下手力度。”
他这话其实很有心理上导向性,“以为进贼”这句话,就他把自己划进“理由正当不是贼”行列,给菲兹个先入为主暗示。
紧接着,他抖抖衬衫边角不幸沾上咖啡渍,疑惑地问:“你怎会在这里?”
果不其然,菲兹小姐气势上弱两节,讪讪地说:“有东西落在这里,而且还有些事情没做完。本来都要睡觉,忽然想起来也睡不着,干脆就赶过来,再加上——”菲兹下意识解释句,又猛地住嘴。
燕绥之:“嗯?”
菲兹:“………………”
诶不是,这好像是办公室啊。出现在这里不是理所当然吗?为什会有种误闯别人领地感觉?
菲兹小姐内心万分纳闷。
反观这位真正误闯别人领地……居然坦然得不得。
什道理?
她正要张口说点什,燕绥之又弯腰把她掉落在地上“凶器”捡起来。
那东西长得活像个圆头钢笔,只不过粗短些。其中头发着暗蓝色光,即便没碰到皮肤,靠近也会有种汗毛竖起刺麻感。
“防身电笔?”燕绥之把开关关掉,递还给菲兹。
这玩意儿其实跟□□没什差别,也就做得袖珍些,危险性低点。有些人独自走夜路会带上个。
真要用起来,不致命,但捅个晕个。
菲兹接过电笔,又把掏出来其他几样东西逐放回包里。
包括但不限于指虎、掌钉、袖珍警报器、防身喷雾,录音笔……
燕绥之:“……是不是也得庆幸自己勉强算得上敏捷,否则这个月都得在春藤住着?”
而且怎还混着个录音笔?
菲兹小姐气势再度矮几分,“开门时候,看见门缝里有光,也以为……”
“哪位盗窃分子办坏事时候弄得灯火通明,办展览搞直播?”燕绥之笑着说。
“也是。”菲兹点点头。
绕两圈,她都快忘自己要问什,好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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