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接杯水,催促着贺拉斯·季喝下,加快那种生理反应。
那粒药剂也会随着那杯水,进他肚里。
神不知鬼不觉,堪称完美。
“那们先过去。”艾米·博罗尽心尽力地演好最后场戏,出门时候又冲两位律师摆摆手。
燕绥之也冲他们摆摆手:“行,去吧。虽然下午聊得不算愉快,但还是祝你体检切顺利,最好连感染都变成阴性。”
他说着顿下,忽然打趣般笑着冲贺拉斯·季说:“怎听这话脸不高兴样子季先生,难不成你还感染上瘾?”
门口警员们听这话,噌地就站起来,满脸警惕。
艾米·博罗:“……”
贺拉斯·季在春藤医院耗这久,警员们早就怀疑这人在借病拖时间,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吹胡子瞪眼也只能干看着。现在燕绥之话忽然提醒他们——
万贺拉斯·季买通医生,体检报告做手脚,怎严重怎写呢?
于是,某位院长轻描淡写句话,原定2位陪同警员直线增加到6位,前后左右全方位无死角地盯着贺拉斯·季,还有两位盯着他身边护士。
艾米·博罗真快哭。
住院楼暗潮汹涌时候,实验室那层也终于有新动静。
闭门数个小时雅克·白再次打开休息室门。
走廊里空无人,跟往常样总是很安静。
林原和他团队几间休息室门边都亮着蓝色指示灯,这表示“里面有人正在休息,他们也许熬很多天刚睡着,请勿擅自打扰”。
春藤医院在这方面总是很人性化,在诸多细节上给他们这些研究人员以关照。y
以前雅克·白总是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因为习以为常,也因为他被春藤以外些事情分走大部分精力。
他站会儿,伸手关自己休息室门边蓝灯。在背手关上门时,他抑制不住地打两个哈欠,眼睛里顿时蒙层灰蒙蒙雾气,这让他看上去很没精神,介于病和没病之间。又跟亚健康表现不太样。
雅克用手掌揉揉太阳穴,又捶两下额头,这才迈步进实验室。
“白医生?”实验室里已经有人。
那是个年轻小伙,刚毕业也没几年,长张娃娃脸,笑起来右脸就会现出个酒窝,长相算得上有辨识度。
林原研究团队人向来不少,其中大半雅克·白至今认不出脸,这个酒窝小伙子却算例外。雅克·白知道他叫肖因,因为性格细致认真,经常帮其他研究员筛查审核研究数据,也总会在实验室里盯反应进程。
雅克·白经常会碰见他,回生二回熟。
“今天还是你值班?”雅克·白冲他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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