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医生拿着单子出来说:“奇怪,刚才数据都稳定,怎又烧起来……再这样下去,还是最好转去感染治疗中心吧。”
医生无意句话,却让燕绥之脑中闪过种想法。
他们走到走廊无人角落,借着绿植遮挡,燕绥之对顾晏道:“贺拉斯·季刚说过他没有感染并发症,不到迫不得已坚决不转院尝试新药,这就出现并发症,是不是太巧点?”
“结论显而易见,有人动手脚。”顾晏说,“但会是谁?”
就在他们说话时候,不远处护士站传来阵嘈杂声。几个巡房结束护士姑娘回到护士站,摘下口罩透着气聊天。
其中个姑娘背对着他们这边,冲同事摆摆手,又脱下外套,副要下班回家模样。
她进电梯时候,终于转过身。燕绥之和顾晏得以越过绿植,看到她模样。
两人随即便是愣。
电梯里年轻护士他们不算熟悉,但也并非完全不认识。
他们第次来病房会见贺拉斯·季时候,这位护士姑娘就在病房里,当时拿着针尖被极不配合贺拉斯·季遛得到处跑,泫然欲泣。还是燕绥之替她把针扎在贺拉斯·季身上。
但让他们愣住不是这点。
当初在酒城,他们跟劳拉起去感染治疗中心探查时候,曾经在研究中心见过个妆容精致干练小姐。
劳拉说那个小姐碰巧是在运输飞梭上负责看管那些不知名药剂人。
当时燕绥之和顾晏只觉得那位小姐有些面熟,怎也记不起在哪见过。
现在他们终于清楚……
那位小姐跟电梯里这位护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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