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证言永远凌驾于猜测之上。”
埃韦思失笑，“是，
那几位律师也有这种习惯，不是在会见询问就是在翻证据，不过也有靠演说和钻空子
。”
他想
想，顺着燕绥之话说道：“你们猜测其实八·九不离十，那两位曼森小子确实在研发
些东西，并非现在才开始，很早以前就开始。”
曼森小子……
顾晏注意到他用词，并非是曼森家族，而是曼森小子。
“曼森兄弟是不是……用些手段把自己父亲从权力层里隔离出去？”他问。
“是。”埃韦思道，“如果老曼森那家伙还能有点儿掌控权，都不会允许他们干出那些事来。事实上，就后来查到些东西来看，切事情根源，就在于布鲁尔和米罗两兄弟想夺权。”
“怎
说？”燕绥之问。
“这对兄弟小时候其实非常讨老曼森喜欢，但是过早地表现出野心，可能十二岁吧，就有苗头。但是你们知道，十二岁小孩即便做出些自以为精明事情，在长辈眼里也不过是小把戏，看得清清楚楚。”
埃韦思说，“而他们精明还和般孩子机灵不样，令人……不那舒服。也就只有老曼森觉得他们聪明可爱，没把那些事放在心上。当然，他后来应该还是意识到，但是晚点。老曼森把重心转到最小儿子身上，但这对那两位兄弟来说反而是种刺激。于是他们开始处心积虑谋划着怎不动声色地架空自己父亲，而手段也不再是孩子们把戏——”
布鲁尔和米罗因为曼森家族生意，接触到些药矿商人，这给他们些启发。
他们试图研制种不易被发现慢性毒剂，点点瓦解自己父亲判断力和决策力，迫使父亲不得不依赖他们，受他们摆布。
很不幸，他们居然真摸索到方向。
“老曼森在那段时间里身体状况非常差，精神状况同样不好，最初怎也查不出原因，后来好不容易治愈，就开始长久休养。”
埃韦思说，“这就是那两位兄弟成果，从那年开始，他们全面接管曼森家族事务。而两兄弟在研究过程中尝到些甜头，还有些意外收获。”
燕绥之：“什收获？”
“你知道，有种状态叫做药物成瘾。”埃韦思说。
燕绥之跟顾晏对视眼，“……很巧，最近时不时能听到这个词，好像存在感忽然就高起来。”
埃韦思：“在哪听到？”
“在些医生口中，在曼森感染治疗中心。”燕绥之忽然想到种可能，“这不会是曼森有意为之吧？”
药物成瘾……这其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另样更罪恶东西——吸·毒成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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