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都笑倒在沙发上。
在外界看来,这对埃韦思家族而言应该是最糟糕天。
可事实上,他们心情其实很好。
也许是前所未有地好。
……
德沃·埃韦思办公室内。
新煮咖啡浓醇香味氤氲开来,埃韦思端起面前那杯喝口,冲燕绥之和顾晏道:“有这个傻儿子实在糟心,好在他交朋友运气实在不错。”
“谢谢。”顾晏道。
“不过还是很好奇——”埃韦思依然没有立刻把知道东西掏出来,而是有些玩味地看着面前两位年轻人,问道:“为什觉得想留下你们?”
“因为您之前说话做事。”燕绥之手肘搭在扶手上,放松地握着咖啡杯。
“是?哪句?”
“们查到您都知道,们有信息您都有,而这次曼森家族以如此姿态开进医疗领域您却毫不在意,说明您手里掌握东西非常多。”燕绥之笑下,又说:“这些信息定不是朝夕拿到,但您这多年里真正动作却很少,想……应该不是单纯在等什良辰吉时。”
德沃·埃韦思看着咖啡杯热气,吹两口,“很有意思,那在等什?”
“关键性证据。”燕绥之说着又补充句,“当然,是学法,思维也许有些受限。”
“依然很有意思,那你觉得这个关键性证据该怎找呢?”德沃·埃韦思又问。
“目前看来,您认为这个关键性证据在身上。”燕绥之笑着说,“所以,很配合地留下。”
德沃·埃韦思终于抬起眼来,他盯着燕绥之脸看好会儿,道:“其实仔细看,你五官里依然有两位老朋友影子……当然,也许是心理作用,毕竟你应该做过不止次基因修正。”
他转头看向顾晏,伸手朝燕绥之比下:“不向重新介绍下,顾晏。”
顾晏看眼燕绥之,冲德沃·埃韦思沉声道:“实习生这种称呼确实有些唐突,这是老师,梅兹大学法学院前院长,燕绥之。”
燕绥之挑眉瞥向他。
以往张口个“实习生”,闭口个“实习生”喊得面不改色,这会儿开始唐突,说瞎话本事也不知道随谁。
“燕绥之……”德沃·埃韦思念遍这个名字,道:“没有随你父母姓。”
“随是早逝外祖母。”燕绥之道。
德沃·埃韦思轻轻“啊”声,又摇头道:“那两位朋友确实把家庭信息保护得太严,不然也许能早点认识你。”
他像是忽然陷进些回忆中去,沉默片刻,又忽然轻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以前生过次大病,在很多年里身体状况都不算太好。曾经对你父母说过,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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