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目光让人格外承受不来。
乔牙关处
骨骼动
动，像是咬紧又松开，然后哑着嗓子冲柯谨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查这
久，却遗漏这样细节……
对不起，没能早点翻出真相，让你在沉默世界里等这多年……
柯谨目光动
下，像是精神聚集片刻，又因为些生理上不可抗力散下去。
他就这垂着眸光看着乔发会儿呆，又被窗外声响引走目光。
只是这个视线转移，乔就受不似低下头头，眼睛红圈。他皱着眉，闭着眼睛捏着鼻梁，蹲跪在那里半天没再说话。
燕绥之目光刚垂下来，就感觉自己脸被人碰下。
他转过头，就见顾晏冲门口偏偏头。
他愣下，当即意会，悄悄起身。三人前后出会客室，给他们带上门。
“你们在这边坐会儿，
让人把备好茶点送来。”
“不用。”
“要。”老院长不由分说把他们摁进隔壁空屋，道：“进去坐着。”
他说着，又瞥眼乔和柯谨呆房间，叹着气走远。
修葺中福利院别不多，闲屋最多。两人在旁边屋里刚坐下来，老院长就真带着茶点回来。
燕绥之他们起身帮忙，把茶点搁在高脚桌上，这才又坐下来。
“年纪大，饿会儿就不太舒服。”老院长咕哝着，“给隔壁那两位也留点茶点，过会儿等他们出来也吃点，脸色太差。”
他说着，低头慢慢喝口茶。
燕绥之目光在他脸上扫圈，道：“院长，你有话想说？”
老院长动作顿，又把茶慢慢咽下去，迟疑片刻才道：“是有话，但还没想好这话跟你们说，会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燕绥之转转杯子，冲他温声道：“您说说看，听才知道麻不麻烦。”
“刚才听耳朵，你们说那些……让想起之前碰到件事。”老院长说。
其实在这之前，他对些事情是避而不谈。
但是刚才在隔壁，这几位年轻客人们在拨通讯交代事情时候，全然没有避开他这个老头。显然对他先释放出绝对敬重和信任。
那他如果知道些什却闭口不说，就有些辜负这帮年轻人善意。
“在这之前，这个福利院关好几年，你们知道吧？”老院长说。
燕绥之道：“略有耳闻，但听说是暂时关闭。”
所以他才在遗产分配里依然给这边留份。
老院长点点头道：“对，那时候对外说是经营出点问题，暂时性关闭。但实际上，真有想过不再开放。”
“为什？”
老院长却没有直说原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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