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个手势，请他快走，淡淡地说：“
等着。”
检测中心里分十来个诊室，就这样依然忙不过来。
燕绥之和顾晏前后脚进叫号
那间，里面坐诊医生手里拿着熟悉简易检测仪。这玩意儿燕绥之用过，所以接过来就熟门熟路地测起来。
医生又拆个新出来，递给顾晏。
没过
会儿，两人手上检测仪“嘀”地响。
“看看感染情况。”医生依次接过检测仪，先看顾晏，点头道：“阴性，没有问题。”
接着他又看向燕绥之，然后就开始等……
燕绥之：“怎
？又卡？”
顾晏皱起眉：“又卡？什意思？”
“上次——就你出差那回。”燕绥之道，“早上起来有点感冒征兆，就顺路去卫生中心查下，碰上个接触不太良好检测仪，屏幕眨巴半天才出结果，挤牙膏似。”
他这话其实说得夸张，有玩笑成分在里面。人家检测仪冤得六月飞雪，明明只是忽闪两下。
医生跟着笑下：“哦？上次也这样？那你这运气够可——”
“以”字还没说，医生眉心就拧成麻绳，他把屏幕往燕绥之面前伸道：“怪，检验结果不明，你看——这个依照规定，要去隔壁楼用精细设备再查遍。”
“还有这种结果？”燕绥之有些讶异。
医生以为他有点慌，安抚道：“没事没事，别想多。结果不明不代表你就感染，们这里为提高效率，用毕竟是简易版巴掌测量仪，有时候体内有些干扰状况，比如其他性质高烧啊或者有些成因相似过敏啊，这检测仪就傻。”
顾晏对此经验十足，当即不多废话，拉着燕绥之就下到层，直奔隔壁楼。
隔壁楼他们并不陌生，正是之前来测过修正时限基因大楼。
刚才那位医生给他们新开张单子，来过程中他们也没细看，这会儿展开看，才发现巧得很，连楼层和门牌号都并不陌生——
刚好是林原医生办公室。
“这巧，又找林原？”燕绥之嘀咕。
顾晏：“正常，所谓精细设备其实就是做基因检测那个，不找林原找谁。”
“你怎知道？”
“上次在飞梭机上用过。”
燕绥之愣下。顾晏发烧回来那回，他其实猜到过飞梭机上检测不会太顺利，不然顾晏也没必要找借口说自己还在二轮谈判。不过猜测是回事，听顾晏自己证实猜想又是另回事。
他这次好歹有医生安抚，有顾晏陪着，心里不觉得有什。
但那次顾晏发着高烧，周围又全是不相干陌生人，没有人安抚也没有人照顾情况下，突然得知自己检测结果不明，心情想必不会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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