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时候也这有意思呢。
菲兹乐呵呵地说:“这样来,你半年公寓租金都不用再操心。”
“确实,不过不用搬去新公寓。”燕绥之头也不抬,语气非常自然。
“啊?不搬?”
都住在个别墅区,抬头不见低头见,根本没有隐瞒必要。燕绥之目光扫过顾晏,冲菲兹眨眨眼,玩笑似道:“昨晚趁着顾律师发烧意志力薄弱,连哄带骗地让他松口,勉为其难地同意把阁楼借再住阵子。”
“是吗?”菲兹小姐先是替他高兴会儿,接着扼腕叹息,“顾发烧时候都这好说话吗?早知道当初没钱住别墅时候也找你试试。没准儿就有个帅哥室友。”
遗憾得跟真似。
燕绥之笑着点头:“是啊。”
“……”
顾大律师脸冷漠。
某人明明两分钟前还跟他吻在起,转脸就开始联合别人拿他打趣。
混账东西。
“签好文件传给你光脑,还有什事?”燕绥之问。
菲兹点点头:“确实还有件事,周六所里打算给实习生办个餐会。”
“餐会?”
“是,其实前两天就有这个打算,刚刚正式敲定下来。”菲兹说:“方面,大家都认为你们这批实习生表现确实很不错,时间还不长就已经有非常突出成绩,这主要是在说你。另方面,刚才菲莉达小姐受点惊吓,事务官们不希望任何位学生在南十字留下不好回忆,所以也算种安抚。”
她顿下,又脸八卦道:“其实是因为上次马屁酒会你们两个都回避,上面合伙人大老板们没见到你,好奇心压不住。”
合伙人大老板们?
燕绥之朝顾晏看眼,刚巧顾晏也看过来。
他们之前就觉得,南十字律所里也许有某些人跟爆炸案有关联,所以这个餐会起因是单纯好奇还是掺杂别什很难说。
“好,知道。”燕绥之道。
菲兹过来其实主要就是来说这个,说完她蹬着高跟鞋就要离开。
不过路经顾晏办公桌时候,她脚步又顿住,副见鬼模样盯着桌上那盆常青竹,“哎?天,它怎变成这样?这可是所里盆栽元老啊!谁干?”
顾大律师不咸不淡道:“你认为?”
养这多年都青青翠翠没出过问题,某些人来就死透,谁干不言而喻。
菲兹忽然福至心灵,回想起刚进办公室时,室内那种电花飞闪、难以名状紧绷气氛,适时地发挥下联想能力,“哦——所以刚才敲半天门你才开,就是因为……”
顾大律师默然片刻,轻描淡写地顺着她话往下说,“……在教育这位浇死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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