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
角
案子很容易被淹没在汪洋里。
但很快，警方发现受害者远不止位老人，他们在不同星球上发现
共七座位置偏远废弃仓库，里面同样状况老人共有近三百个。
这些老人几乎都指认出嫌疑人，这本是好事，但有点……老人们精神都有问题。
还没正式开庭，联盟各处就已经为这个案子争执起来。三百老人模样实在令人动容，嫌疑人表现出态度又令人厌恶，所以争论趋势倾向哪边不言而喻。大规模争执往往最终都要找个承力点，而这个承力点理所当然落在代理律师身上。
燕绥之看几篇报道，神色淡定。
不过有篇报道在末尾提到些曾经引发过争议旧案。他目光在这篇界面停留时间最久，以至于身边顾晏跟着朝他毫无遮掩全息屏瞥眼，刚巧在那些旧案里看见某个熟悉案名。
那是燕绥之不到三十岁时打场案子，顾晏对此再熟悉不过，因为他曾经花过很长段时间给这个案子做过分析报告，又在报告完成之后将它彻底废弃……
看到这个案子时候，两人已经回到办公室，大门咔哒声在背后自动扣锁上。顾晏眸光动，从全息屏移到燕绥之脸上。从他角度只能看到燕绥之垂着眼睫，看不到对方眼里会是什
样情绪。
燕绥之脸被全息屏光映得有些冷淡，他似乎在出神，不知道时隔多年后重新看到让他背过骂名又背过盛名案子，他会在想什，会是什心情。
过片刻，顾晏看见他眼睫动下。
燕绥之忽地从全息屏上抬眼，撞到顾晏目光时笑下，“偷看
屏幕干什？”
养死别人盆栽装聋作哑，给别人扣帽子倒很理直气壮。
“……”顾大律师嘴唇动下，却没回答。
燕绥之翘着嘴角，又垂下目光扫眼报道，而后手指划收起全息屏，冷不丁问顾晏句：“忽然想起来，你好像说过，度认为自己跟理念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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