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说起话来虽然慢吞吞,词汇重复,有点啰嗦,但是燕绥之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他解释,并且理顺原委——
他妈妈到冬天,手指尖就全是裂口,不方便直接接触洗涤剂,甚至碰水也会疼。如果不慎碰到些不干净东西,甚至有可能裂口感染,好烂、烂好,反反复复个冬天都没好日子过。好在他妈妈是个很友善人,经常帮邻居忙,所以楼上楼下人偶尔也会给她些馈赠,比如这双手套。
“你见过那位医生吗?”燕绥之又问。
小鬼认真地点点头,“见过。”
“长什样?”
小鬼脸严肃:“有头发,两只长眼睛,个长鼻子,张红色小嘴。”
燕绥之:“……”乍听像个妖。
他想想,问这小鬼,“那你觉得长什样?”
小鬼盯着他看两秒,掰着手指开始数,“有头发,两只又大又长眼睛……”
燕绥之:“……”可能是个螳螂。
“什叫又大又长眼睛你跟解释解释。”
小鬼想想说:“好看!”
好看个屁。
小鬼又看眼他被口罩挡半脸,继续道:“唔……你还有半个鼻子,没有嘴。”
“……”
“行吧。”
燕大教授点点头,心说全世界小鬼果然都讨打,但也确实拿他们没什办法。
孩子总是对经常能看见人记忆深刻,剩下些也许见到能认出来,但是让他描述就有点难度,估计看谁都是两个眼睛个鼻子状态,顶多能加句好看和不好看。
问圈也没什收获,燕绥之索性也不费口舌。
他又看眼水池旁手套,外层沾染点儿油渍对洁癖很有杀伤力,他愣是没有伸手去碰。况且如果真翻看下,这屋主人细心点,定会觉察,再问这小鬼两句,该知道就都知道。
于是他只给手套拍两张照片,又跟那小鬼天南地北乱扯两句,确保他不再记得手套这回事。
人贩子燕绥之把这小傻子忽悠得云山雾罩,总算收心,摆摆手跟小鬼道别。
那小鬼居然还有点儿舍不得,“你要走啦?”
燕绥之瞥眼时间,般没关水就出门会是什情况呢?无非两种,种是出门时候确实犯傻,忘记自己还烧着水。另种就是自己根本不会走远,可能只需要出门五分钟。
前者就算,如果是后者……燕绥之再多呆会儿,说不定能跟对方撞个脸对脸。不管怎说,未经允许进人家私宅很难解释清楚,上来就先败坏好感,再被扭送去警署,那丢人就丢大。
所以他握着门把手先借着猫眼看看外面走廊,这才开门出去。
临走前又冲那小鬼道:“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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