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春藤医院旁成排
冬青木和大楼上常绿青藤上都压
层洁白雪。医院门口往来人很多，都裹着大衣和围巾，张口成雾。
这是冬天最常见景象，却跟昨夜梦里截然不同。
少年时候燕绥之总是很难记住自己生日是在冬天，因为那栋旧居前后花园都有温控。那最初是因为他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受寒，但后来成她逗燕绥之玩地方。
她总会在燕绥之生日前，悄悄调整花园温湿度，往往只要周时间，别墅前后景象就完全变花样。幼年时候燕绥之度被她把戏逗得搞不清四季，这
逗到十岁，他就彻底淡定下来，碰见什惊喜惊吓都能泰然处之。
不过也正因为此，燕绥之每次关于少年时候生日回忆，都是温暖明媚，满是假期悠闲惬意。
即便已经数十年过去，燕绥之在看见冬景时候依然很难意识到自己生日快到。所以即便他每年冬天都会办场内部小酒会，但每次听见人映着冬景对他说“生日快乐”时候，他总会有些微妙诧异，回答也自然随性。
现在听来有点逗趣，只是不知那时候顾晏会不会觉得他态度敷衍。
……
这家春藤医院相当于德卡马总部，占地广，部门繁多复杂，大楼鳞次栉比，每天往来这里病人以及家属难以计数，常年都是数人头状态。
“对，到。”他们在独栋基因科大楼层看楼层图，顾晏边跟医生连着通讯，“层流水台旁边。”
春藤医院是联盟内少有具有基因修正资质医院之，所以各个星球上，总会有那几所春藤医院建有专门基因科大楼。联盟内需要做基因修正并且做过登记人并不算多，但并不多人分布到更为有限医院里，就仍会显出七分拥挤来。
满大厅人头攒动，全是跟基因修正调整相关人，顾晏和燕绥之除张俊颜，真没有任何突出特别之处。
没过会儿，位瘦高个医生插着白大褂口袋，绕过拥挤人群，从条走廊拐出来。
他眼睛上带着实验观察专用护目镜，深蓝色镜片挡住他眉眼，偏偏下半张脸又遮在口罩里。这种全副武装打扮在门诊或是急诊那边会很显眼，但在基因科大楼，就是再正常不过。
“你是……顾律师？”医生在流水台旁，眼就找到等候两人，“居然是你们啊？”
他这话，听着像是他们曾经见过样。
燕绥之笑眯眯地道：“恕
直言，你裹成这样，们就是想给你那句问话个回应，都很难办到。”
那医生“哦”声，把护目眼镜推到额头，又拉开口罩，道：“当然，就算扯开这些装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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