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种乍听好像有个什惊天大秘密话,根本不会找人当传声筒,都得当事人面对面,在避人耳目情况下才会问出来。
像燕绥之这种随随便便找人传话,实在少见。
管教头回见到这种律师,吊起边眉毛,用种言难尽又好奇万分目光瞄燕绥之眼,过会儿又瞄眼。这来来回回瞄好几下,才摸着电棍道:“就带这句?”
“对,谢谢。”燕绥之放下杯子,起身便朝外走。
临到出门前,他又想起什般补充句,“对,如果他根本等不及明天,吵着闹着今天就要见,那帮提醒他句,只听真话。”
管教:“……你认真?”
刚刚还碰钉子,这都不到五分钟,就开始幻象对方吵着闹着求见啦?做梦比较快吧……
燕绥之半真不假道:“当然是开个玩笑。”
管教皮笑肉不笑地意思下,算给这年轻律师个面子。
实习律师被赶鸭子上架不少,这种风格他头回见。怎形容呢……就是对方表现得活像个看守所常客。
这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
管教又盯着燕绥之从容背影看好几眼,心里直犯嘀咕:现在刚毕业年轻人心态都这放松吗?被当事人拒之门外不生气不着急?
他默默思索下,觉得要是自己长得不够有威慑力,太和蔼,没能让对方体会到看守所真正氛围。要是对方怕露怯强装镇定,出看守所就该找个墙角蹲着哭。
他比较倾向于后者。
于是他看向燕绥之目光渐渐含点儿同情,直到燕绥之转过长廊拐角,随着吱呀铁门声彻底离开。管教才耸着肩冲另位搭档道:“估计要哭。”
搭档看眼时间,“肯定。原本安排给他们会见时间有个小时,这才十分钟,喏,全浪费。出师不利,谁受得。”
“你继续转着,帮那个可怜实习生传个话。”
事实上燕绥之从看守所大门出来后,还真没立刻离开。
当然,他也不可能蹲去墙角哭,而是在对面找家咖啡店,要杯咖啡,非常淡定地坐下。
智能机嗡嗡地震起来,接连收到好几条消息。
他点开看,条来自于菲兹,两条来自于洛克傻小子。
洛克-案子进行得还顺利吗?
洛克-对,跟那家房东商量,他愿意把房子保留到你回来,等你去看下,满意就租。
燕绥之简单回他条。
而菲兹信息内容则活像在燕绥之身上粘个监视器:-
掐着天琴星时间算,你差不多该去见当事人,怎样?紧张吗?另外,你工作日志昨天没提交。
临走前,菲兹就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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