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收到
笔进账，只不过附加消息里写着：已扣除2000西。
“扣除？”燕绥之没反应过来。
菲兹道：“啊是
，因为顾说你出差期间表现得不那
令人满意。”
“……”燕绥之，“比如？”
菲兹：“呃……顶嘴。”
燕绥之：“……”谁顶谁嘴？
菲兹：“不守规矩”
燕绥之：“……”放屁。
燕大教授这辈子没因为这种问题被罚过，时间有点消化不良。过片刻，他轻笑下，“都是顾大律师告瞎状？什时候说？”
菲兹想想，“十分钟前。”
燕绥之：“……好。”
挂电话，燕绥之就把“坏脾气学生”备注名改，改成“小心眼薄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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