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
“
听到有流言说是他神——”乔说
半硬生生顿住，阴着脸把某些词咽回去，“弄混几套潜水装备。”
尽管他把那个词咽回去，但是在场
人都心知肚明。跟柯谨有关只能是“神志不清”。
燕绥之窝在沙发里微微皱眉，但凡跟柯谨有关系人听见这样话都会不舒服。
尤其是见过他曾经意气风发模样人。
像乔这样全心护着柯谨朋友，没有直接炸已经是极度理性克制结果。
也可能他在听见那样话是已经炸过轮，坐在这里已经是冷静之后结果。
“这里学法人多。”乔大少爷冷着张脸，“那就用最公正方式证明柯谨没那
无聊。”
其实如果真是他换潜水装备，作为个精神有问题人，是不用负责任。
但是乔显然连这种猜想都不能忍受。
对于乔这种做法，其他人还是能理解。
顾晏他们这几个都是柯谨同学朋友，所谓流言绝对不可能从他们这几个人之中传出来。
而除他们，在场就是那几个跟乔家族有世交“发小”，流言从何而来，燕绥之他们心知肚明。
这些少爷们之间关系其实很复杂，跟他们背后代表财团势力相关，不是单纯亲或疏能够解释，牵发而动全身，所以乔不能因为两句话就跟他们翻脸。
不仅是乔，在场这些律师们都跟那些财团有些关系。劳拉他们这种民商事为主，跟他们牵连很深，就连燕绥之这种刑事律师，都跟其中几个打过交道，甚至在法庭上面对面过。
对于不方便直接抽人，乔打算借警方手折腾他们。
燕绥之默默看在眼里，心说这大概是小傻子能想到最“有心机”方式。
“因为调查需要，在座诸位暂时不能离开这个岛屿，等事情定性或是排除嫌疑，诸位切自便。”
亚巴岛驻岛警队警长凯恩进门便如此宣布。
这位警长是个有名硬骨头，原本供职于德卡马高级警署，因为过于耿直从不徇私而得罪过不少人。
燕绥之在跟些案子时与他打过交道，算得上熟悉，甚至还有两分交情。
上次见面时，凯恩还只是被降层级，没想到这次再碰面，他已经被调到亚巴岛来。
这里琐事不少，大事不多，远离中心，是个流放好地方，最适合“明升实贬”这种把戏。
不过凯恩依然干得很卖力。
“好吧，好吧，反正原本也计划要在这里呆周。”
“后天能结束吗？还有个重要会议。”
“能不能宽限半天。回去趟，把事情解决再来。”
凯恩是个刺头，说封岛就封岛。反正他不怕得罪人，管你天王老子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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